在陳風離開后沒多久,警車和救護車同時到達。
以何林為首的一幫警察在進入1907后,看到了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男子,還有正常人看不到的那個女孩。
看到何林到來,蔣飛站了起來,叫了一聲“教官”,接著幾個醫護人員走了進來,在檢查過男子的傷口之后,將他抬上擔架,抬離1907。
“說吧!怎么回事?”在檢查了一下房間中的異常之后,何林臉色凝重的看著蔣飛。
蔣飛看了他一眼,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
“回局里再說吧!”何林似乎是反應過來,開口道,同時看向地上的女孩,“你把她帶上。”
“為什么是我帶?”蔣飛一愣,有些不解。
這里那么多人,而且其中好幾個都是覺醒者,也能看得見女孩,為什么偏偏要他帶?
這是要把他當苦力?
“嗯?”何林看了他一眼,“你有意見?”
“沒有,沒有!”蔣飛訕訕一笑,連忙擺手,然后在何林的注視下將女孩放在了背上。
也許是因為女孩是靈的原因,很輕,感覺不到一點重量。
就像背了一片空氣。
這讓蔣飛郁悶的心情得到了暫時的舒緩。
留下幾個人維護現場,蔣飛跟著何林再次往警局的方向走去。
..................
走出審訊室,何林靠在墻上,抽出一支煙放在嘴角。
雖然說蔣飛是覺醒者,而且還即將是覺醒班的一員,但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
在審訊完之后,何林的心情和當時的蔣飛的心情也一樣,很是復雜。
“查過了嗎?”
旁邊走過一位年輕的警察,何林問道。
年輕的警察將一份資料遞到何林手中,同時說道,“我們調查過了,蔣飛的話都是真的,對于男子殺女制靈的說法,我們在男子的床底下發現了一具尸體,雖然已經只剩下骨頭了,但我們DNA檢測過了,的確是當初自殺死掉的那個女孩。”
“也就是說,蔣飛口中說的男子催眠女孩自殺并且在女孩下葬之后將其尸體挖出來制靈的說法是真的,不過我們也不確定女孩究竟是不是男子催眠從而導致的自殺,畢竟....很難再去驗證,而且這實在有些讓人難以置信。”
聽著年輕警察的匯報,翻閱著手中的資料,何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過了一會,何林江資料合上,問道,“郭杰那邊問過了嗎?”
郭杰,就是男子的姓名。
“問過了!不過....”年輕警察頓了一會。
“不過什么?”何林好奇道。
“郭杰身上的傷雖然看起來很恐怖,但實際上并不是很重,只是流血過多,所以到現在還有些虛弱。蔣飛說,郭杰身上的上是因為郭杰在反抗過程中被自己弄傷的,但在郭杰的口供中,卻和蔣飛的說法大相庭徑。”年輕警察接過何林手中的資料。
何林拿掉嘴角的煙,盯著年輕警察看了一眼,“怎么說?”
“在蔣飛的口供中,男子是因為反抗他所以被他誤傷,而在郭杰的話中,卻是一個男子和一個女子將他砍傷。”年輕警察看了他一眼,“然而奇怪的是,當我們問起郭杰是否記得那個男子和女子的長相時,郭杰卻說他記不得了。就好像是他失去了那段時間的記憶一樣。”
“而且,那棟樓里的監控我們也查過了,不知道是壞了,還是其他原因,監控里沒有任何影片,在現場的那把菜刀的指紋上,我們也只發現了郭杰和蔣飛的指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