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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定位的價格太高的緣故,很快這個帖子的熱度便噌噌往上冒,樓層也越蓋越多。
篩去大半來看熱鬧的吃瓜群眾,我很快鎖定了一個人。
三百零三樓(DDZ):我可以,幫你打一周,出分后繼續打,時間到了再付也行。
DDZ?
好像有點印象。腦袋還是很痛,我也懶得再去翻記憶,直接私聊,開門見山。
蕭瑟:在嗎?
DDZ:嗯。
蕭瑟:我的號還差兩把能打天梯,沒問題吧?
DDZ:可以。
蕭瑟:你天梯分多少?
DDZ:8669。
什么?我敲鍵盤的手一抖。
八千歲?那可是天梯前五十,甚至前十的水平,這種人會出來接代練?
蕭瑟:職業?
DDZ:對。
蕭瑟:那你還接代練,很缺錢嗎?就不怕我是騙子?
DDZ:來中國參加個比賽,一輪游了,隊友把我踢了,我就想在這里呆一會,靜一靜。騙子什么的,也無所謂啦。
蕭瑟:你不是中國人?
DDZ:嗯,馬來西亞。
我倆又閑聊了一會,交接完相關賬號信息后就下線了。
之后開始了我的七天恢復之路。
這七天很安逸,連續幾天睡到自然醒。
莊淳也會時不時地偷跑出來,給我帶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有發卡,胸針,塑料戒指……甚至還有路邊的野花。每次他都拍著胸脯擔保:“聽我的,你把這些東西送她,保證她對你死心塌地。”
我每次都會很認真的說好,然后把他送的東西放進一個小紅盒子里,莊淳會在一旁笑嘻嘻看著,真的像個孩子。
蕭一桐幾乎天天來,她興高采烈地和我說她要重新上學了,據說是我那陌生老爹出的錢。
老爹也來過幾次,話都沒說兩句,只是帶了些水果和換洗衣物。
不喝酒的他是個很正常的中年人,不善言語,甚至有點和藹可親,也許是我腦袋被打后的錯覺吧。
顧楠也來過兩次,帶著個果籃,一臉不情愿,我猜是陳叔逼著他來的。
最讓我意外的是白瑜,她從上次被我心血來潮叫做女朋友之后,一次都沒有來過。
現在想想,不來也就不來罷,對我而言,白瑜不過是個小孩子。
七天的休養時光很快就流盡了。
我出院時,只有蕭一桐來接我。
意料之中。
“哥。”小女孩略帶興奮地跑來,她對我已不再像以前那般拘謹,盡管還是不善言語,但其中細微的轉變我能看得出來。
“怎么,今天不上學了?”我笑著問,順帶吸了吸外頭新鮮的空氣。
她愣了愣:“呃,今天學校有事放假。”
“哦?”我隨口又問:“放幾天?”
“五天,不,三天。”她支支吾吾的樣子,顯然是很少說謊。
敏感的我察覺出一些端倪,不過沒深問,只是點了點頭。
“你笑什么?”
“哥哥出院了啊。”
“那是得慶祝一下。”
“那天我和白瑜姐姐都看見了。”
“嗯?”
“哥哥一個人打幾個,真的好厲害。”
“哈,一般吧。”
“我感覺,哥哥好像變了一個人,變好了。”
“人嘛,總是要變的。”
我倆走在路上,太陽撒著光粒,平坦大道上盡是安逸,一桐臉上掛著難得的笑,我不禁希望這路再長點。
嘀嘀嘀。
手機傳來震動。
我一看,是DDZ。
DDZ:朋友,我打完了。
蕭瑟:好的,我這就轉錢給你。
DDZ:錢倒是不著急,只是……
我皺了皺眉,難道他輸得很慘?不會是騙子吧?
蕭瑟:怎么了?輸得很多嗎?
DDZ:那倒不是,正好相反,只是過程很有意思,中國玩家很有意思。
他說的話聽得我云里霧里的,我隨即點開戰績,驚住了。
蕭瑟,總場次:178,天梯分:6750,天梯勝率:98.71%。
場均擊殺:15.3,場均死亡:3.2,場均助攻:8.1,最高連勝:69。
這數據……
有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