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步梔嘆了一口氣,白瑜到了休息時間還在看蕭瑟的奪冠采訪,臉上還帶著傻乎乎的笑,真是已經“病入膏肓”了。
“對了,醫生說你腦后有舊傷,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啊,你怎么沒和我說過?”
“這個啊……”白瑜摸了摸腦后一個略微凸顯的傷疤,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
【小時候出了一場車禍,醒來就什么也不記得了。】
“哎,我可憐的瑜啊,希望蕭瑟以后要能好好對你。”步梔憐惜地摸了摸白瑜的頭,起身看了看時間,準備告辭,“你看完了要記得休息啊,我還有課就先走了,他打完比賽應該會趕過來吧。”
“嗯。”白瑜盯著電腦屏幕,點了點頭。
步梔走了,病房里就剩下白瑜一個人。
窗外,沒來由地吹起一陣冷風,叫人不寒而栗。
……
上海,“曾經滄海”診所。
李靖協同白若海還在研究著U盤里的視頻。
柴犬已經檢查過好幾次了,肚子里除了U盤應該是沒其他東西了。那么所有線索都在這個視頻里。
翻來覆去看了不下幾十遍,兩個人精級別的人物都沒看清楚兇手的臉。這個錄像是用后置車載,隱蔽卻十分模糊,只能看到兇手的體型。
“等等,倒回去。”白若海皺著眉。
李靖按師父說的往回倒。
“對,就這里,停。”
畫面中,兩車相撞的前一刻,那個生日蛋糕的盒子被掀開了一角,一個不安分的小手已經伸了進去。
蛋糕盒子在視頻的最下角,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
李靖和白若海面面相覷。
當時的車上,還有一個人。而且還是孩子。
毋庸置疑,這個孩子就是被領養的白瑜。
于是王崇天為什么要除掉白瑜,問題的答案瞬間明朗了。
白瑜的養父母想要棄賭從商,侵犯了很多人的利益,于是有人在背后下了狠手。
一場車禍,兇手以為事情都做干凈了,卻不知道在車中還有個年紀尚小的白瑜。而這個小女孩正好僥幸活了下來。
白璋動用最好的醫生救活了白瑜,但她對于當時發生的事,已經一概不知。為了保險起見,白璋把白瑜的事情隱瞞了下來,卻在不經意間,被某人得知了。
狐疑之心作祟,兇手每每入眠之時都會想起白瑜這個定時炸彈。
萬一,哪天她想起來了怎么辦?
不可能,她當時沒看到我的臉。
可萬一……
想著想著,兇手冷汗直冒。
怎么辦?
斬草,要除根啊。
師徒二人越想越不對勁,白若海當即一拍大腿:“快,去醫院!”
……
【不管怎么說,再次感謝各位粉絲對SPS的支持,我們以后一定會為大家呈現出更加精彩的比賽。】
蕭瑟放下話筒,采訪結束,現場再次響起歡呼,DAC也就此結束。
白瑜也收到了蕭瑟發來的信息:“我來啦。”
“嘻……”她笑了。
看了看時間,是該休息了。算了,再等一會吧,等蕭瑟來了再說。
刷——門被拉開了。
白瑜抬頭,臉上的笑意還未散去:“你是?”
眼前的這個人看起來不像是醫生,但又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
等等!
記憶里的一些碎片開始重合,想起了什么的白瑜登時面露驚恐之色: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