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送了,玩個毒龍你也能被TA單殺?”
“你閉嘴,要不你來?”
“我來NM。”
“哈哈哈——”
……
與西雅圖歡呼雀躍的氣氛不同,與此同時的上海某處仍舊出在陰霾之中。
顧楠不知所蹤,白瑜找來幾乎所有的熟人各方尋找,但都一無所獲,一個活生生的人像是人間蒸發一般!
報警之后,警察很快就進行了立案,但尋人需要時間。
此時白瑜和文雅清在“是否需要告知蕭瑟”這一選擇上發生了分歧。
“為什么不說?顧楠是他的好朋友,蕭瑟回來說不定能事半功倍。”文雅清說。
“我都懂。”白瑜的臉色并不好看,她也十分糾結,“我只是……我知道他這些年來經歷了什么,Ti對他來說很重要。”
“朋友對他來說就不重要嗎?”文雅清十分不理解,“顧楠失蹤這件事你就打算一直瞞著他?”
“我不是想隱瞞,只是……以蕭瑟的性格,如果他知道顧楠出了事,第一反應絕對是回國,但Ti臨近,他的隊友同樣是最需要他的人,你明白嗎?我不希望這件事成為所有人的遺憾。”白瑜面色蒼白,聲音有些嘶啞。
“TiTi——這個比賽真的有這么重要嗎?那不過是個游戲比賽而已!”文雅清徹底爆發了,在她的認知里,競技體育和人情世故甚至沒有可比性。
“你不知道Ti對于他們這些電競選手來說意味著什么……”白瑜搖了搖頭,手扶著額頭表示自己不想再和文雅清這樣爭論下去,“總而言之,顧楠的事情我會盡我最大的力量去解決,而蕭瑟,我只希望他能安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文雅清沉默良久,嘆了一口氣,“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顧楠出了事,蕭瑟會怎么想?”
“我不知道。”白瑜顫顫巍巍站起身,“以后再說吧。”
文雅清看著她岌岌可危的狀態,皺眉道:“你有多久沒休息了?”
白瑜擺手,在沒找到顧楠前,她可睡不安穩。
文雅清看著白瑜漸行漸遠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
她知道,無論是白瑜、蕭瑟還是顧楠,這些人背上都背負著巨大的壓力,或多來自于家庭,或多來自于夢想,但在背負的同時,他們又相互理解相互扶持。
這種關系,這種同齡人之間的情誼,說實話,文雅清有些嫉妒。
“哥哥……”還是和小時候那樣,每當文雅清感到孤獨時,她首先會想起的就是去國外追夢的哥哥。
“等我回來。”文奎在機場是這樣對他親愛的妹妹說的,“最遲一年,好好保重。”
回過神來,周圍空蕩蕩的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文雅清這時候愈加感受到親情與陪伴的可貴。
她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舉動會讓許多人后悔,但她不得不去做。
……
“別送了皮鞋!”
“干TA干TA,有機會!”
嘟嘟嘟——
電話響了。
蕭瑟接過電話。
“喂?”
“蕭瑟嗎?”
蕭瑟一聽聲音,看了看來電顯示,居然是許久未曾聯系過的文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