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情況,楊康跟猴子也要把靈材給他,被楊塵果斷的拒絕了。
“等煉制出丹藥再說,還差不少材料呢。”
他可不想胡亂的收取材料,陳初雪這邊簡單,一直都是白拿白給,倆人的朋友關系也非常鐵,別人的話就算了,楊塵對大老爺們不感興趣。
“我先下線了,明天最后一天班,再不睡會起不來了。”
“拜拜!”
幾個人相互告別,他們是否繼續楊塵不管了,扔了眼睛就睡了。
第二天鬧鐘一如既往的響起來,年前最后一天班了,聽說又出了傳染病。并沒有當回事,距離帝都還遠,傳染也傳不到這邊吧?
只睡了四個小時,眼睛有點紅腫,隱隱作痛。坐在地鐵上揉了一會,弄了個眼保健操后,稍微好受一些。
眼睛可是好東西啊,保養這么多年,能夠在手機跟電腦的摧殘下不近視,說明它相當的頑強。楊塵自嘲的笑了笑,坐地鐵的時候喜歡一個人尋找樂子,免得被這陌生的帝都壓垮。
年輕人的脊柱還不那么硬挺,可壓的重了,有的人趴下了,有的人越發堅挺。
這就跟胯下那東西,有的人天生異丙,三十分鐘起步,有的人三兩秒就結束了,你說氣不氣。
吹著口哨走了一段路,年前似乎升溫了,天氣沒那么冷的可怕,擦了擦鼻子,走進了辦公樓。
一股暖風從上到下從內到外,楊塵靠在墻邊等電梯,上班的時間點最緊俏的就是它了,來的早一些沒人,來的晚一些沒人,恰恰在快九點鐘的時候人擠人。
悶著頭看微博,后邊過來一熟悉的影子,朱金玲踩著高跟鞋過來,走到電梯口邊識趣的等著。
穿著厚厚的羽絨肚子也看不出啥,不過女人自帶的氣質足夠說明一切,僅憑著成熟味道,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都能讓你可恥的硬了。
昨晚熬夜太多,楊塵實在沒有臆想飛飛的意思,趁著電梯門過來,抓緊時間擠了進去。朱金玲從后邊跟過來,“哎,早啊!”
“早,玲姐。”
換了工位之后楊塵特意改了稱呼,別人都叫玲姐,他叫朱姐,不太好聽,也就隨著大眾了,可暗地里還是覺得朱姐順嘴些。不糾結這些,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差點遲到,今天人少了許多,電梯還是擠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被人群擁擠著過來,幾乎貼在了楊塵的胸膛上,隔著柔軟的羽絨服,香味透過鼻息,楊塵抬頭望上方,用來緩解此刻的尷尬。
擁擠狀態沒持續多久,伴隨著樓層下人,電梯逐漸的空檔起來。
“什么時候回家?買票了么?”
“哦,我不用買票,搭順風車,看今晚狀態了,想走的話下班找個車。”
“挺不錯的,還有一天班了,過得真快。”
女人總喜歡感嘆時間飛逝,尤其跨過三十那道坎以后,時間就成了最大的敵人,一旦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一切都開始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