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塵心滿意足的得到了《煉器初解》的筆記內容,作為白云上城的煉器師傅,白云厚的煉器心得也是有一定價值的,但是價值不高,僅僅是入門筆札。
對于楊塵來講,重要的并非這本筆札,當然了筆札也很有用處,至少當前很有用處。對他來說,重要的事情是跟白云厚搭上了關系,以后有事沒事的都可以借著他今天這句話,腆著大臉過來麻煩他。
楊塵再度表演了一下感慨涕零,直到白云厚使勁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對于這個小伙子的熱情,不太適應呢。
“厚前輩,感謝您的贈書之恩,小子還有個不情之請,能否讓小子見證一下厚前輩的煉器手段,那我以后雖死也無憾了。他人都說,前輩煉器手段雖然通天徹地,卻多有夸大之詞,為此小子還曾與人爭執過,為厚前輩明正。”
“還有這事?”
白云厚正被人捧得暈乎乎之所以然,哪料楊塵的口氣一轉,給他抹黑一手。
“爺爺,肯定是一些沒見識的小人亂說,您的煉器手段在白云上城能排進前三,豈是做虛弄假的人可比。”
“對,厚爺爺手段通天徹地,需要別人評論?”那位俊哥哥也出口維護。
白云厚的臉色不忿,質問楊塵:“可曾記得是誰,壞老夫的名聲。”
“肯定是沒見識的小人,厚前輩不用放在心上,當時我曾與他打賭,說遇到了厚前輩,一定求厚前輩打造一件法器,拿給他看看,讓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厚前輩煉器的本事。不知厚前輩能否滿足我這個愿望,讓我狠狠的打擊一下小人。”
火鴉偷偷的豎個大拇指,當著小輩的面,硬逼著白云厚露一手啊,這手段恬不知恥啊。
楊塵不在乎這些,臉面值什么,只要能讓白云厚露一手,拍拍馬屁,編個瞎話也不算什么難度。
白云厚的臉色變了變,被言語刺激到這個地步,果斷的答應下來,“來,讓你小子親自觀摩我的煉器之道,也讓那些無名小輩閉嘴。”
“自是這般。”
楊塵連忙跟著白云厚進入船艙,他一個臨時修士進不去船艙,權限不夠。有白云厚帶著,白云上城的弟子們哪里敢攔,還得客客氣氣的行禮。
昂首挺胸的走進船艙,白云厚找了一間布置了隔絕陣法的屋子,讓楊塵進來后關上了門。
楊塵趕緊把鐮刀足拿出來,又拿出那串從白骨戰場得到的玄鐵鏈,一起遞了過去。
白云厚一接到兩件材料,頓時眼前一亮,夸贊道:“你小子的收藏不錯,這材料打造法器可惜了,運氣好能打造成靈器呢。”
楊塵笑笑不語,只要能打造成極品法器就行了,自己的要求不高。而且觀摩白云厚煉器,自己也能得到煉器熟練度,以后自己可以嘗試淬煉優化。
學習本是一個簡單事,只要有人帶入門,一切海闊波瀾嗎。
房間內升騰起一團淡藍色的火焰,屬于靈階火種的氣息散發出來,逼迫著楊塵后退幾步,直接貼到了房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