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縣呵斥道:“敢做不敢當,你是不是要本官動刑?本官怕你小胳膊小腿,受不了幾下。”
“大人,不要用刑啊,我受不了痛苦,我什么都招。”
覃少爺跪在地上哭泣著,他的討饒伴隨著一股尿騷味著實有些喜感。
賀知縣見覃少爺是軟骨頭,也不大聲呼喊,他輕聲道:“把事情的緣由說出來。”
“回大人,回姨爹。我初見蘇蘇時便心生愛慕,小生實在難忍不見之苦,故經常去姨爹家玩耍,后來蘇蘇搬離大院,小生也經常接濟,上門拜訪。但,但,小生并不敢逾越,是蘇蘇勾引我?在一場飯局后,她勾引我!蘇蘇那滾燙的果身主動靠近我,我是純爺們,我控制不住啊,小生真的冤枉啊。”
這案子賀知縣不好判,其實他心里還有些同情覃少爺,他問蘇蘇:“覃狀所言是否屬實?”
蘇蘇的聲音很輕,“差不多吧!”
“哪會差不多!”
“啪”的一聲響,彭同知的巴掌用力的拍在桌面驚奇響聲,他怒目道:“到底是誰勾引誰?是你,還是他。”
彭同知猛的一下站起來用指著蘇蘇,他的手指在空中不停的顫抖,素來以儒雅文明著稱的同知此刻亂了分寸,這還是賀知縣第一次看見同知發火,案件不好審理。
“妾身獨處深閨深處,有人陪聊也是極好的,那一夜他灌醉了我,我們就這樣好了下去。”
蘇蘇如黃鸝般的聲音從紅唇中傳出,披肩散發的花容失色之下竟有種令人憐惜之美。
“不是的,是她,是她故意的。”
覃少爺跳了起來,直指蘇蘇,大呼冤枉。
彭同知問:“如何冤枉?”
“當時她裝醉后,我明明有詢問可不可以曰她,她默認了,所以我才誤入歧途啊。”
彭同知低聲道:“默認?”
“是啊,是啊!”
“沒問你!”
蘇蘇輕聲道:“差不多吧!”
“覃狀,本官有一事不明,你素來膽小,連喝花酒也畏畏縮縮,為何在此事上如此膽大?”
覃少爺哆嗦道:“是,是胡管家教我的。”
彭同知的目光望向胡管家,胡管家大方道:“當初少爺撞見蘇蘇姑娘的花容后茶飯不思,人瘦五斤,正所謂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我拿覃家的錢必幫覃家辦事,于是我告知少爺有辦法將蘇蘇姑娘搞到手,他爽快的答應了。”
“什么辦法?”
“對付這種守活寡的少婦得運用體貼心,同理心,熟悉后一場酒局,塵埃落定。”
彭同知冷笑道:“好個一場酒局!無恥銀婦!”
“回大人,少爺是你的侄兒,或許別的男人很難接近蘇蘇,但這層身份能讓兩者之間拉近距離,說到底還是覃少爺有問題。”
“我的身份沒問題。”覃少爺辯解道:“是你下的藥,是你下的迷藥。”
“是我下的藥我承認,若沒有你的身份我如何下藥?少爺你不要這么激動,就算下藥又如何,蘇蘇為何不報官?她自愿的,否則你如何能嘗一年多的甜頭?她事后不是主動纏上你了嗎?你自己也說她又緊又潤,這甜頭只有她自愿,你才能把玩!”
“放肆!”彭同知怒目而視,“所以在事發后,你們買兇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