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二流?”
全宗坐在地面背靠石凳,臉色難看,范姜安那一掌瞬間令他失去了戰斗力,胸腔內傳來一股刺痛感,讓他使不出任何內力。
“二流?”范姜安冷冷的看著全宗,“你從何地打探到我是二流?”
“媽的,你藏拙!”
“本人從不藏拙,我老家之人都知曉我的實力。二流,好久未聽見有人用這個詞形容我的實力,我好懷念曾經的過往時光。”
范姜安當然清楚全宗指的是他附身的身體,范姜安非常人,他現在要離間丐幫弟子的關系,不知有用沒用,他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這是下意識的舉動。
全宗頓時想起臨行前花可兒的謹慎,他狠狠的將拳頭砸向地面,滿是怒火:“老子就知道!是哪個出賣我?老花你他媽的如此懷疑,還放老子前來送死!”
“小子,別吵了。有什么話請你進入監獄后和你們的長老慢慢聊。”
范姜安緩緩的朝全宗走去,他嘴角揚起一股怪異的微笑,全宗心里一涼,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停的掙扎道:“你別過來,老子是丐幫的核心幫眾,幫主的親傳弟子,你要是亂來小心天榜的追殺,我們的容長老在趕往江北縣的路上,你知不知道他是天榜第九!”
范姜安冷冷一笑,蹲下身,抬手一伸,一巴掌拍碎了全宗的丹田,全宗感到一陣悶痛,冷汗直冒,咬著牙惡狠狠的瞪著仇人范姜安。
“根據朝廷律令,容長老有探監的權利,只要他辦好手續,還是可以去監牢探視你。”
“雜種。”
全宗忍不住的喘著粗氣,心情猶如從珠穆朗瑪峰跌落,無比的落空,他被廢了,他被廢了……
“你們在鬧什么?”
李周光著身體從小屋內走出來,范姜安捂著額頭將頭偏向一處:“你有病啊?死著的時候我沒發現你有這個愛好,活著才發現你如此愛果奔,你當年是不是有礙風化被人群毆致死?”
“別亂說,我是壽終正寢。”李周走向全宗,抬腳一踹,“這是哪來的小賊?你不知道大人在練功嗎?大人的資質這么差,打擾了大人怎么辦?”
“丐幫前來暗殺大人的刺客。”
“走,我倆挖個坑把他活埋了。”
“不可!大人是官差,我們得按法律辦事。”
“那我回去寫個奏折,刺殺朝廷命官依律當斬,哎呀好麻煩哦,還要發給刑部,不知今年秋天能不能趕得上。”李周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別再讓這小子開口說話,吵死人了。”
隨即,他看到地面上全宗的大刀,忍不住的走上前撿起刀贊嘆道:“好刀,這是我的了。”
“我不知道此刀好在哪里!”
身為武林盟主的范姜安,也是天下第一的刀客,他有評價刀的資格,他看不上此刀。
“大,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