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問:“那…您在學校的時候還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嗎?”
嘎蘇懷念的笑了笑,過了近一分鐘之后才繼續說:“舞蹈班的學生每天早上5點鐘就必須起床練功,兩個月下來,我有點兒頂不住了,跑到教務處‘求救’說學舞蹈、想學樂器。”
“然后呢?”
記者是真不知道他還有這種時候,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向前挪了挪。
“我沒想到學校說我可以改學三弦,還把真的安排我改班了”
“在藝校3年,第一年什么也不懂,基本上是混過去的;第二年有所起色;到第三年,我就開始小有名氣了。”嘎蘇說,“我的聽力特別好,鋼琴上的某個鍵,我聽了就能把它找出來。一彈,就是這個音。然后,我開始自己學作詞作曲。”
畢業后,嘎蘇還留校當過一段時間的老師,教學生三弦同時兼任學生樂隊的指揮。
“其實那時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指揮,瞎比劃罷了”
“您從學校出來之后呢?遇到過什么困難嗎?”
“還好吧”
關于困難他沒有說什么,沒有那個必要,而且那都是他有現在成績的基礎,正是那段時間的經歷造就了他后來能創作出眾多炙手可熱的作品。
“我當時組建搖滾樂隊是真喜歡這種音樂,當時老崔就是我的先行人,我就跟著建了一個樂隊”
“現在又將大家召集起來是也是因為我從沒有放棄過搖滾夢想,我認為搖滾雖然是(在國內)一種小眾音樂,但是不乏很多人喜歡。而且,搖滾不一定非得要那種宣泄、孤寂,他可以是灑脫、暢快、提倡某種想法的。這也是我們第一張專輯中新歌是表述草原民族的歌曲原因,我希望通過第一張專輯的三首歌曲來看一下大家會不會喜歡這種形式的作品”
“結果非常好,大家還是很接受那種因為的,我們會再接再厲”
在最后嘎蘇說出上述的話,也是此次采訪的結尾。
嘎蘇先跟紅豆告別,這孩子異常認真、努力,因為剛開始工作所以還比較敏感,要是不跟她說一聲可能會傷心。
“嘎蘇大叔不用擔心我,我這段時間跟準哥多學習一點,早日能獨當一面”
孩子還是很有志氣的,不像是李準那個家伙三心二意。
嘎蘇能說什么?
面對努力、進取的孩子只能多加鼓勵,然后帶著蘇和回草原老家了。
有點想念家鄉的美食了,得回去好好的吃一段時間。
雖然在帝都什么樣的美食都能找到,比他老家不知道豐富多少倍,不過就算家鄉能給人家說的也就一個蒙族餡兒餅能說得過去、值得推薦。不過就算是這樣家鄉的味道,也不是帝都這個充滿鋼鐵、擁擠和殘酷競爭的地方所比擬的。
(當然,聞名全國的烤全羊雖然比起餡兒餅要有名的多,不過那玩意兒在很多地方都能吃到合胃口的)
“阿郎,謝謝你過來接我啊”
“叔,你說啥呢?還跟我客氣?”
在地級市下飛機之后嘎蘇跟過來接他的小伙兒表示了感謝,不過小伙子露出了不滿的神色。
這是一個典型的草原漢子,一米八多的身高不比嘎蘇矮;身強力壯的,甚至可以說虎背熊腰。
長得很粗狂、毛寸圓頭上帶著線帽,下身穿著神色牛仔褲、腳下則是高幫的大頭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