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知道了”
嘎蘇掛掉電話之后一陣惆悵,小雪鸮飛走了。
他擔心小家伙以后還會不會出現那種受傷嚴重的情況,也擔心他的食物問題,雖然他和它沒有在一起待多長時間,但是嘎蘇還是對小家伙喜愛的不得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顧名說的,他現在超級喜歡這種小動物,特別是跟它們在一起時那種無憂無慮,比人還舒服。
“怎么了?雪鸮走了?”
顧名這個家伙雖然廢話多,但是他觀察力也強,當他看到嘎蘇掛斷電話之后有點惆悵的神情就猜到了什么情況。
“是啊,不知道小家伙以后會怎么樣”
華子也插入了話題:“不用擔心了,再怎么說人家雪鸮都是猛禽呢”
嘎蘇知道長大后的它確實是猛禽,不過它現在最多算是萌禽,還沒有成年之后的狩獵本領。
他們隨著芒臺衛視春晚節目的排練沒有問題了之后,開始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到練習新專輯的歌曲當中。
期間發生了兩件事:
第一個就是,隨著第一張專輯的收入陸續進賬,嘎蘇開始考慮改裝一下地下室。
整一個不錯的錄音室和排練室,這個刻不容緩。
不然以后錄歌都要找別人,很麻煩。
練習也費勁兒,要是在家里練習的話還怕打擾鄰居、在民歌團里訓練的話也不是長久之計。
最終,嘎蘇花了差不多200W將地下室的錄音室和排練室整好了,樂隊成員、閻洛和狄青都非常滿意。
只是,排練的時候大家要帶上耳麥,不然空間小的原因可能會受到干擾。
Emmm,除了可以排練,他們完全可以在這里玩耍也非常不錯。
日子過的不是那么逍遙自在,不過還算不錯。就像是現在的某個撲街窩在家里,雖然因為外面的疫情憋屈、除了碼字有點苦悶以外,吃飯、睡覺什么的都非常自由,偶爾還能開一聽啤酒一樣。
“唉,我就搞不懂為什么我們這種還算積極向上的搖滾不能成為主流音樂呢?喜歡的人為什么始終那么少?”
這很正常,以前搖滾所要表達的孤寂、吶喊、宣泄這種情緒很少讓華夏的年輕人產生共鳴,他們每天忙著賺錢都來不及;
要么他們對自己的未來有著自信,對那種相對負面的情緒不認同。
而嘎蘇他們的歌曲雖然積極向上,不過他們的歌詞大部分(九成五以上)的聽眾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這對更加注重歌詞的華夏人聽眾來說太不友好了。
能有現在那些人喜歡已經是嘎蘇的人氣及專輯中歌曲旋律吸粉的。
“所以,你就滿足吧”
“不要說我們這種小語種,連人們心中第一大語種的英語歌曲,在全世界橫掃的經典歌曲在華夏都不是大眾你就心里踏實了”
顧名撓撓頭,“也是哈”
隨即他瞅了瞅嘎蘇吐槽道:“哥,你為什么不能創作漢語歌曲啊?咱不要那種太經典的,只要有‘相信自己’的程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