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的話音一落,對面的女忍便換上了一副溫柔的表情,十分和善的帶著穗花離開了這里,一邊走還一邊安慰她不要擔心呢。
而轟雷這邊則是被兩名忍者一左一右的夾在中間,那模樣就差給他戴上一副手銬了。
轟雷轉過頭看了一眼刀疤臉,“看好我的馬車,那是租的,如果出了什么問題我會去投訴你們的。”
“你還是先擔心一下你自己吧!”,押著他的忍者說著就將手伸向了他腰間的忍具包和綁在腿上的飛鏢皮套。
但是轟雷的右手卻突然如閃電一般探出,一下就抓住了那名忍者伸過來的手!
然后不等他說話立刻大聲喊道,“云隱村的忍者已經淪落為盜賊了嗎!連同伴的東西都要偷,你根本不配成為忍者!”
“怎么回事!”,刀疤臉立刻走了過來,轟雷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差不多周圍兩條街的吃瓜群眾都湊了過來準備看熱鬧。
那名被轟雷抓住手的忍者慌亂的辯解道,“不是!隊,隊長,我是要收繳他的武器。”
“收繳?”,轟雷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那么我倒想問問,村子里給我定下的罪名是什么?是因為我冒著生命危險救下了同伴的罪名嗎!”
轟雷也不想什么事都像一個刺猬一樣刺回去,但是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后退的,一旦他后退了一步,對方就會步步緊逼,這種事情是沒有盡頭的,退一步可不會海闊天空!
所以他就要在發生這種事情之前,在他的身前劃出一道紅線,告訴別人自己不是好惹的,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在這個對他充滿惡意的村子里面生活下去。
刀疤臉看著聚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他實在是不想在這里跟轟雷爭論什么,因為這些確實只是他們的個人行為,村子的命令只是將轟雷和穗花帶回去詢問一下在任務當中發生的事情罷了。
“不要玩了。”,刀疤臉對著那名忍者一揮手,“快點把他帶回去。”
“呵呵。”,轟雷松開的手,然后看了刀疤臉一眼,用了個‘玩’字就把這件事輕輕的帶過去了嗎。
接下來的事情沒什么好說的了,轟雷在自己的身前劃出了一道紅線,除非他們想和轟雷魚死網破,否則在村子正式給他定下什么罪名之前,他們也只能遵守這條紅線的規則。
在審訊室中,轟雷坐在一張有些傾斜的椅子上面,這種椅子稍不注意就會滑下去,所以他必須要用雙腿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坐久了會非常的疲勞,這其實是用來給犯人增加壓力用的。
啪!刀疤臉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對著轟雷吼道,“說!人就是你……”
“人就是你殺的!!!”,轟雷搶在他前面同樣對著他大吼了一聲。
刀疤臉的額頭一跳一跳的,“你在聽到爆炸聲前在做什么!”
“你是豬嗎,我都告訴你十遍了,你還沒有記住嗎。”,轟雷熟悉這種方式,他上輩子在很多影視劇中都見過。
這是一種疲勞審訊,同樣的事情打亂順序來來回回的反復問上幾十遍上百遍,不要說是編出來的謊言了,就算是事實,在這么多次的講述當中也有可能會出現一些前后矛盾的地方,特別是在被審訊人處于非常疲勞的狀態下。
這樣他們就可以憑借這份有矛盾的口供,給他打上一個嫌疑人的頭銜。
而面對這種方式,唯一的辦法就是不能跟著對方的節奏走。
“回答我!你是心虛了嗎!”
“不要跟我說話,如果被人看到我和一頭豬說話的話這幅場景會很奇怪的。”,這是從阿麗莎那里學來的,效果很不錯的。
果然,刀疤臉當場就被氣了個半死。
審訊就在這種情況下進行了一個多小時,刀疤臉氣喘吁吁的喝了口水,然后摔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