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的心突然一緊,她連忙跑到門口去拉把手,但是直到這時她才發現,這扇門在里面根本就沒有把手。
她輕輕的將手放在門上推了兩下,大門紋絲不動,然后她又慢慢的開始增加力量,但是大門依然紋絲不動。
雛田低著頭抿了一下嘴,然后又縮到了房間的角落,雙手抱著膝蓋蹲在了那里。
大概在一個小時之后,房門咔啦一聲便被人從外面打開了,進來的還是之前的那位女忍,“你怎么在那里,快過來吧,友勝隊長有事情對你說。”
女忍也不管雛田的意愿,她走過來拉起雛田的手臂拽著她就朝著門外走去。
女忍的手指力量很大,雛田被抓的有些痛,她在身后看著自顧自的朝前走著的女忍抿著嘴再次低下了頭。
潔白的墻壁,長長而又空曠的走廊,這些都逐漸的放大這雛田心中的不安。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兩人在五分鐘之后終于來到了一扇大門之前。
“友勝隊長,我把人帶來了。”
“嗯,辛苦你了。”,正在忙碌的友勝轉過頭來看了一下女忍,然后又對著周圍的部下問了一句,“準備都完成了嗎?”
“已經完成了,友勝隊長。”
“好。”,友勝開心的笑了一下,然后他走到了雛田的面前不由自主的贊嘆道,“果然很漂亮呢,這對白眼。”
雛田低下了頭,友勝繼續說道,“這次找你來其實我是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的。”
雛田依然低著頭沒有回應。
友勝的眉頭微微一皺,語氣也變得隨意了起來,“真是個沒有禮貌的載體呢,不過算了,我就是想要告訴你,我們想要借你的眼睛用一下。”
友勝的話讓雛田突然就等著眼睛抬起了頭來,忙碌的醫療人員,已經準備完好的手術室,即使她再怎么遲鈍也能明白對方的意思了。
“不要!”,雛田喊了一下,然后轉身就跑,不過卻一下就被站在她身后的女忍給按住了。
女忍無奈的搖了搖頭,“友勝隊長,你這樣做我們之前的那個樣子到底還有什么意義嗎?”
“當然有意義,你知道有一種叫做沙漠蝗蟲的昆蟲嗎,平時在它的體內只有極為微量的毒素,這種劑量對人類幾乎沒有任何的影響,但是一旦它們遇到了危險,馬上就會在體內開始分泌劇毒,白眼的情況具體是怎么樣的我們誰都不知道,在手術之前她的心理情況自然是越安定越好。”,友勝說著對女忍點了下頭,讓對方將雛田綁到手術臺上。
女忍拽著不停掙扎的雛田想手術臺走去,同時說道,“既然如此,直接使用鎮定劑不好嗎,等她醒來就全部都結束了。”
“不不不。”,友勝立刻將頭搖了起來,“誰知道那東西對白眼有什么影響,在我們取出第一顆之前,什么藥物都不能用的。”
“麻醉也不行?”,女忍有些意外。
“當然不行。”
女忍同情的看了一眼雛田,然后搖了搖頭,便將她牢牢的綁在了手術臺上,一指厚的皮帶綁著她的四肢,一個鐵架箍住了她的頭部,雛田無論怎樣的掙扎都無法挪動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