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的眉頭皺了起來,然后立刻將耳朵貼到了因為爆炸而有些灼熱的鐵壁之上,同時用手在上面不斷的敲打了起來,整個過程大概持續了有十秒左右,隨后幸便皺著眉頭轉過了頭來,“大人,墻壁的材質是純鐵,厚度無法估算,但是至少在四米以上!這……更像是一次性的機關,單憑機械我想不到有什么可以把這個鐵塊再掉起來。”
說完,幸便將頭轉向了呼吸稍顯急促的重家知子。
重家知子微微的向椅子后面縮了一下,隨后一個鐵籠突然從天而降將其完全的籠罩了起來,而在鐵籠的上面,密密麻麻的貼著數不清的起爆符!
“我說過,我很怕疼的,如果你們再向前一步的話,我就只能引爆起爆符先走一步了。”
見此,轟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暗自告誡自己,不能和精神病人計較太多,隨后他對著重家知子問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我不認為你僅僅是想把我們和你關在一起。”
幸走到了轟雷的身邊,她身上的機關已經全部都在待機的狀態了,可以隨時的應對任何的戰斗情況。
而重家知子則稍稍的舒了一口氣,然后做出了側耳傾聽的樣子,“接下來,如果沒有出現什么意外的話,大概在一分鐘之后海水便會從四周細小的管道當中開始灌入這間房屋里面,然后大概再過十分鐘左右,我們就會完全的被置于海水當中,至于再然后,大家能活多久我可就不知道了。”
說著,她還輕笑了兩下。
而就在這時,一絲絲微弱的水流在奔涌的聲音確確實實的傳入到了轟雷的耳中。
幸聞言立刻看了一眼轟雷,然后又對著重家知子問道,“你也會死?”
“當然,我也會死,而且我保證我會死的比你們都要早,畢竟,我可不是忍者呢。”,重家知子說完就站了起來,然后還在鳥籠當中張開雙臂轉了一圈,隨后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的臉上帶著笑容,就好似是解脫了什么似的。
“大人!這里肯定還有機關!我去找一下!”,幸扭頭對著轟雷說一句,然后便迅速的朝著門口跑去。
“呵呵,沒用的,還記得你們走過來的那條廊道嗎?這個鐵塊就有那么長,我記得好象是,二十米來著吧。”,重家知子的話讓幸的臉色一黑,如果長度沒錯的話,那么這種重量是不可能被人力打開的。
“對了,還有啊,這件房子的四周環繞的并不是你們想象當中泥土,而是同樣厚度為二十米的球星鐵塊,為了設計這個花費了我不少的心思。”
重家知子的話全部都進入了幸的耳中,但是她卻仿佛未聞那樣,繼續在四周探查著出路。
“隨你吧。”,重家知子不在乎的瞟了她一眼,隨后便又坐回到了椅子上面。
水流的聲音越來越大,轟雷坐到了長桌上面,然后對著重家知子問道,“既然我們都要死了,那么可以和我說說你這么做的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