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重家知子為自己效力,這是一種賭博,而且這還是一種失敗的幾率非常高的賭博,普通狀態下的轟雷是絕對不會這么做的,但是誰讓他現在根本就不在乎失敗后所帶來的后果呢。
破壞,毀滅,現在的轟雷并不在乎這些,甚至可以說他現在正在渴望著這些。
簡單的說,就是轟雷現在已經變成了他之前所無法理解的那種腦回路清奇的神經病了。
“你想讓我為你效力?”,重家知子那稍稍有些懸著心的立刻就冷靜了下來,她對于疼痛有著一種本能的恐懼,所以她之前才會害怕擁有一身暴戾氣息的轟雷,但是現在不同,現在的轟雷正有求于她。
轟雷的嘴角咧了起來,“不不不,你可以理解為是我們共同創造一個理想當中的新世界,你可以在這個世界涂上任何你想要的顏色,怎么樣,有沒有心動呢。”
重家知子的雙眼微微一瞇,“花言巧語,你說得倒是漂亮,但實際上無論我想要做什么,必要的前提肯定是不能偏離你預設的道路,也就是說你看似給了我很大的自由,但實際上我所擁有的自由其實全部都在你所建立的框架之內,一旦我超出了你所規定的范圍,那么唯一的下場就只有死路……不,不對。”
重家知子的話還沒有說完,然后立刻就愣了一下,隨后便皺著眉頭思索了起來。
不過沒等多久,她就再次扭頭看向了幸,同時對著她問道,“那邊的女孩,這個家伙之前拉攏了多少像我這樣的人?”
幸扭頭看向了轟雷,轟雷則對著她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回答。
“在大人的身邊,像你這樣的人多得數……”
“你這樣的從小被他洗腦的崇拜者不算,我說的是像我這種中途內拉攏的‘志同道合’的人,對了,雜兵和嘍羅自然也不算。”
重家知子的意思是被轟雷拉攏并且在他的陣營當中可以擔任要職的人,大概就是類似于藥師野乃宇或者葉倉和卡拉,薩姆依那樣的。
幸的臉色黑了一下,她不喜歡洗腦這個詞,不過她還是如實的答道,“準確的人數我并不知道,但是就我所知的范圍之內,至少有十人以上。”
重家知子托著下巴思索了一下,然后繼續對著轟雷問道,“對于那些人你全部都是用這種所謂的‘共同的理想’說服的嗎?”
轟雷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心動了嗎?”
之前對話的流向一直都掌握在重家知子的手中,轟雷想要把這個流向重新掌握在自己手中就不能再對她的問題有問必答了。
重家知子同樣沒有回答轟雷的話,她也問起了另一件事,“奴隸買賣的生意你真的一點都不粘?那你打算怎么處理它們。”
說完這里,轟雷立刻就大笑了起來,“燒掉,毀掉,破壞掉!一切都隨你的喜歡,這是你自己的東西,我想要的只有你的才能而已,其他的一切全部都由你自己來決定,我并不喜歡過多的干涉別人的人生。”
“你最終的目的是什么?”
轟雷伸出了手指向重家知子的腰側,“改變這個讓我感到不愉快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