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吧!克利夫蘭!”焦嶕突然笑了,眼前金發少女的形象已然對上了腦海中的記憶。
“真是有夠差勁的屑指揮官!”克利夫蘭撇了撇嘴,有些不滿的說道,身后的艦裝卻是化為光點,消失了。
“抱歉,我。。。對不起,沒有一開始就認出你來。”焦嶕有些慚愧的說道,不由得用手指撓了撓臉。
“提督,你是不是得好好地跟我說明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列克星敦微笑著看著一邊的焦嶕,眼睛都瞇了起來。
“額。。。”焦嶕頓時一僵,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是我認識的列克星敦!”克利夫蘭突然說,“看來提督你的生活十分的精彩嘛,都有別的婚艦了!”
兩人一起看著焦嶕,看的他背后冷汗直冒。
咚咚咚!
焦嶕腳下的罐子再一次晃動了起來,剛才他被打的時候這金屬罐子已經摔落在了地上,此時又再一次動了起來。
焦嶕一把把它重新抓在了手上,然后看著兩人說道:“這個好像并不是普通的東西。”
“應該和深海有關。”克利夫蘭瞪了焦嶕很久,然后才開口說道。
“深海?”焦嶕看著手中的罐子,里面似乎有一個活物在動著。
“給我看看。”克利夫蘭伸手從焦嶕手里拿了過來,小心的扭開了蓋子,露出了一道細縫,然后又迅速的合上了。
“果然是深海核心。”克利夫蘭有些厭惡的說道,“看來指揮官你們已經打掉了一處深海巢穴了。”
“深海核心?”焦嶕卻是有些疑惑,“你們那里的敵人不是塞壬嗎?”
“是塞壬沒錯。”克利夫蘭點了點頭,“但是不知什么時候起,海面上突然多了一種敵人,數量很多而且和塞壬有些區別,對于這些似乎來自于深海的怪物,我們稱之為深海!”
“大概什么時候?”焦嶕看著克利夫蘭手中的金屬罐子,心里有些不太好的想法。
“大概就是你不見的時候開始。”克利夫蘭說道,“半年前!”
那正是焦嶕從手機里面刪掉那款名為碧藍航線的游戲的時候,看來這不單單是一種巧合。
“怪物變多了,那鎮守府和其他人怎么樣?”焦嶕有些擔心的問著。
“虧你還有些良心。”克利夫蘭倒是聳了聳肩,“還好還好,那些深海似乎和塞壬也不對路子,有時候我們三方遇到了便是一場亂戰,只要看見另外兩邊的基本上都是開火就打,海面上的平衡暫時還能維系著,你放心好了。”
“不過,能告訴我你為什么忽然就消失了,一走就是半年,直到現在才出現在我的面前。”克利夫蘭湊到了焦嶕身邊,“應該說是你把我拉到了這里來!”
看著對方攥緊的拳頭,焦嶕連忙說道:“這。。。這里面有很多原因的,這里不方便,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地聊一聊吧!”
說著便拉著克利夫蘭的手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這里,連半掛在腰上耷拉著的防護服也來不及脫就走了。
噗嗤!
列克星敦忽然笑了出來,然后輕輕地脫下了身上的防護服,也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