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切)開門,焦嶕便看到房間中央的大床上躺著一個人,稱大字型地躺著,手腳和脖子都被金屬給固定了起來,處于昏睡之中,墻上掛著一個掛點滴袋子,混有鎮靜劑的藥水正慢慢地注入他的身體里面。
“阿強!”阿飛連忙跑到床邊,伸手就把針頭從阿強的身上拔了下來。
看著昏迷不醒的兄弟,阿飛眼淚都快下來了,忙回頭看著焦嶕,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放心吧。”焦嶕看了看說道:“虛弱了點,又注射了這么多鎮靜劑,生命危險到沒有,回去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說著便切斷了阿強身上的束縛。
“謝謝。”阿飛的聲音有些哽咽,將身上的槍械拋開,然后將阿強背在了背上。
和相貌普通又有些矮胖的阿飛不同,阿強看上去有些小帥氣,身材也不錯,只是現在臉色有些慘白,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碰到的。雖然兩人沒有血脈的聯系,但是彼此的關系恐怕比親兄弟還要親,不是每個人都有為別人赴死的決心的。
“看來我們該走了。”焦嶕忽然抬起頭,看著天花板說道。
“怎么?他們的援軍來了嗎?”阿飛轉頭看著焦嶕,有些擔心的說道。
“不跟他們硬碰硬。”焦嶕點了點頭,“來的人不少,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帶人離開,安全第一。”
“嗯。”阿飛點了點頭,“不過,可以給他們留點驚喜。”
說著便從地上拿起幾枚之前搜刮來的手雷,悄悄的布置了起來。
焦嶕轉了一圈,發現這個最底層除了那半米多后的合金裝甲層以外,底下的樓層好像完全被鋼筋混泥土給澆死了,數米厚的高強度混凝土結構保證了這里的安全。
“真不愧是這種完全由大廈組成的城市。”焦嶕倒是有些驚奇。
“怎么樣,焦嶕?”阿飛弄完了回到焦嶕的身邊問道,“我們該怎么出去啊,上去的路現在應該被他們堵起來了,不戰斗好像也不行了把。”
“看來我們得當一回地鼠了。”焦嶕笑了笑,示意阿飛離他遠一點。
將懷里的小女孩換了個姿勢單手抱著,焦嶕伸手一揮,金色的魔力長劍便延伸到了地上,切豆腐一樣的切開了地面。魔力長劍又變成了一根繩子,焦嶕猛地一扯,數十噸重的水泥和金屬板就被他扯了上來,扔到了房間的門口,將門堵了起來。
“好了,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