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和陸化鳴都是一愣,顯然沒料到,這屋里還有別人。
“住口,繼續抄寫你的講……佛經!”江流大師怒聲喝道。
“可是……”那個溫和之聲似乎還想說什么。
“閉嘴,要是惹我生氣,不用去長安,你直接超度金山寺里的師兄師弟們吧!”江流大師陰惻惻的威脅道。
“好吧……”溫和聲音無奈答應。
“我要準備法會的講經,外面的幾位請自便吧。”江流大師聲音再次響起,里屋半掩的房門“啪”的一聲關上。
陸化鳴面色難看,他之前信誓旦旦的和沈落說,江流大師肯定會愿意去長安,現在對方卻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他丟面子是小事,耽誤了水陸大會,辜負了程國公等人的囑托,可就糟了。
而沈落的神情也很不好看,望向屋內的眼神有些懷疑。
“二位,江流有事要忙,我們還是先離開吧。”者釋長老無奈轉身,對二人行了一禮,說道。
主人已經下了逐客令,沈落和陸化鳴再不甘心也不好繼續留在此地,跟著者釋長老離開,很快返回了者釋長老居住的小院。
“二位,你們也聽到了,江流一貫如此,他既然做出這個決定,去長安之事恐怕是不行了。”者釋長老遺憾的嘆道。
“傳聞中江流大師德高望重,佛理精深,和剛剛屋內那人簡直判若兩人,屋里之人真的是江流大師?”陸化鳴忍不住說道。
“出家人不打誑語,屋內那人自然是江流大師,施主莫非不信貧僧?至于傳言之事大都以訛傳訛,不可盡信。”者釋長老垂下了眼簾。
“我們自然是相信者釋長老你的,陸兄之言,長老不必介懷。方才在江流大師房中似乎還有別人,那人是誰?”沈落急忙出來圓場,然后問道。
“那人叫禪兒,和江流是同門師兄弟,兩人一起長大,禪兒是江流的貼身親隨。”者釋長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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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兒……”沈落眉梢一挑。
“阿彌陀佛,事情就是這樣,二位施主,江流的性格專橫,他決定的事情,誰也勸不動,你們是還請盡快去另尋一位高僧吧。”者釋長老雙手合十,誦念了一聲佛號后說道。
“此事不急,既然貴寺馬上便要召開法會,我二人對于佛理很感興趣,不知能否留下觀瞻一二?”沈落目光一轉,開口說道。
“自然可以,江流性情雖然不好,**卻極為精妙,對于我等修士也大有裨益。”者釋長老笑著說道。
“是嗎?那我們一會便聆聽江流大師高論。”沈落笑道。
接下來,者釋長老陪著二人說了一會話便起身告辭,去忙碌法會的事情。
他臨走前告誡兩人就留在此處禪院,不要亂走,等法會召開時再去外面,金山寺內有很多禁地,嚴禁外人踏足的。
沈落和陸化鳴自然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