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那名炎陀教弟子口中不斷發出悶哼聲,很自然的引起了顧安的‘注意’。
顧安起身來到他身旁,剛一拔出塞在口中的汗巾。
“大人!那信函就在我左邊的衣服兜里!大人您可以直接翻出來查看!”
“還有這回事?”顧安略顯驚訝,從其兜里取出來紙卷。
站起身來一面念到,一面向孫龐走去:“鎮邪司辰時由南淵城北城門出,疑似前往你們據點,請小心應對避讓。”
這時,顧安已經走到了孫龐的身側,左手搭在其孫龐的肩膀上。
“孫府主,你看看,這是不是你的字跡,或是說,王府主的字跡?”
孫龐胸脯狠狠起伏了兩下,強行按捺下自己的滿腔怒火,指著開口那人,冷哼道。
“顧百戶,這些賊人的話能信嗎?他們在挑撥你我二人直接的關系,你看不見嗎?
這樣的信函,這樣連信函都稱不上的小紙卷,能信嗎?”
“孫府主所言極是!你們聽聽,這種什么標記都沒有的小字條,屁用沒有。”
顧安在炎陀教弟子面前來回踱步。
“你們若是有其他能證明你們所說時實話的東西,就動一動身子,若是沒有,我就當你們說的假話了。”
下一刻,滿臉陰沉的孫龐和身邊的王越,都蒙了。
只見在場的二十多八名炎陀教弟子,除了最先說話的那兩人外,都開始瘋狂扭動身子。
“這么多啊!來人,將他們嘴巴給我松開。”
“是!”早已做好準備的鎮邪司隊員走上前來,拔出塞在他們嘴里的汗巾。
“大人!我袖口里有上個月孫龐和我教的傳信!”
“大人!我衣服兜里也有八月孫龐和我教的傳信!”
“大人!我鞋墊下有九月孫龐和我教的傳信!”
“……”
一個接一個,很快顧安手中多了二十七份信函。
有一個人手中甚至有兩份。
孫龐在呆滯了一瞬后,頓時破口大罵。
“本府主什么時候和你們炎陀教有過來往!還八月九月!什么時候的事,本府主自己怎么不知道!
你們是從本府主手中親自接過去的嗎!
你們見過我人嗎?啊?”
在看到顧安闖入武府,王越就猜到了顧安可能掌握了什么證據。
告訴了孫龐,不論如何,都要一口咬定那些證據是假的。
他們是在挑撥武府和鎮邪司的關系。
更何況,孫龐很清楚,這些證據就是假的!
從七月份開始和炎陀教合作以來,為了防止落下什么把柄,很少使用信件,都是當面談話。
一共就五封信件,顧安這一次性給你弄出了二十七封!
肯定是假的!
顧安頓了下,假意翻看了兩份,篤定的點了點頭:“我也覺得是假的,孫府主這么聰明的人,若是和炎陀教來往的話,怎么可能留下這么多信件來讓他們指認呢?”
“大人!我們說的句句屬實啊!”
“大人!孫龐真的和我教有聯系啊!”
“……”
下方炎陀教弟子奮力嘶吼。
“閉嘴,把汗巾塞上。”
鎮邪司隊員得到了顧安的命令,紛紛將剛拔出來的汗巾又塞回他們口中。
顧安自己則是蹲下身子,將信函一個個給炎陀教弟子重新塞了回去。
“這個你的,拿好;這個是你的,拿好,后面,還有用的……”
很快將二十七份信函和那小紙卷全部給他們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