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波笑笑,起身,伸了懶腰,“好,就這樣說定了,我走了,兩個大男人在一起時間長了,不好。”
“等等。”
蘇然給了飛波一個蠶繭,“保命要緊。”
飛波眼前一亮,“這不會就是煉蠱道……”
蘇然搖搖頭,沒有讓飛波說出。
飛波很是興奮,將蠶繭收了,“蘇然,你也小心點。”
“放心了,我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能出什么事,難不成還怕天上掉下來火箭衛星將我砸死啊。”
蘇然很是隨意。
飛波走了,走出很遠,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上下雜貨鋪。
就怕你在屋中坐,禍從天上來,你看千萬給我保重了。
關山躺在寬大的水床上,身邊是美麗的尤物,看了一眼外面的夜。
這半夜總是驚醒的習慣,這么多年還是沒有半點轉好。
起身,喝了一口烈酒,鄒眉,吐掉,“真是垃圾。”
算是和齊華有了初次的友好見面,應該還算是良好友誼的開始。
若是最后沒有那個流浪漢的打擾,可能會是更加美好的接觸。
不過,不急,以后有的是時間。
片刻后,關山離開,絲毫沒有管房間里的女人。
寒冷的夜,總有一些還在為生計發愁的小攤位在頂著寒風營業,小小的燈光讓很多晚歸的人,有了一份熱飯。
都說路邊攤不衛生,不干凈。
在這個時間點,能吃到一口熱乎的就算不錯了,都混到半夜加班加點的份了,還管那么多。
關山看了一眼路邊的小攤,輕笑,腳步不停,直接走進一條岔路。
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子,擋在了關山的面前。
“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關山冷笑,看著男人,“這么冷的天都要出來抓我,我對你說就那么重要。”
黑色風衣男子,戴著寬大的帽子,帽子下是白色的面具,面具上有著一朵黑色的花,看上去十分美麗,卻又讓人忍不住心生恐懼。
風衣男子看著關山,站立不動,不言不語。
似是個死人。
關山應該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個人了,起碼對風衣男子的這種沉默并不覺得陌生和意外。
風衣男子面具下是一雙黑白分明的雙眼。
清澈,透亮,從未見過的如星如月,令人望上一眼就開始癡迷。
揮手間,長劍在手,指向關山,還是不言。
這個樣子,誰也能看出來,根本無需多言了。
關山亦是揮手間,一柄冰刀在手,笑了一下,“今天看看,到底是誰會逃走吧。”
風衣男子腳步輕邁,如風如影,衣帽飄動間,有著如鬼魅一般的邪異,手中長劍更是如水如鋼。
千變萬化,寒霜襲人。
關山雖然表面上裝作很輕松,但是在面對這個人的長劍的時候,總是有著絲絲的膽怯和恐懼。
遮掩不住,令他不安。
上次遇到,這個人手中的劍,猶如烈火一般,剛猛炙熱,揮舞之間,輕盈之劍似乎如刀一般狂猛霸道。
讓關山只能被動挨打,若不是他還有幾分本事,早就死在那樣的霸劍之下了。
但是,今日所見,這劍又如寒夜之霜,冷的刺骨,如風般無孔不入,如雪霜一般侵襲全身血肉骨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