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行,還要說破,靈樹多好聽,那么美麗的女子,樹妖豈不是玷污了她的美麗。”
齊華看著朔風,笑了。
“師父,你也太色了,連一顆樹都不放過。”
“我去,小子是不是皮癢了。”
兩人一路走來,全然不管在四周有著眾多的眼睛在盯著他們兩個。
或者確切的說,是盯著朔風手中的火心。
“果然在這里,不過被朔風提前一步。”
“無妨,沒有他們兩個,恐怕我們去找,還找不到呢。”
“尊上交給我們的任務是盯緊,能搶到就搶,搶不到,就不要再徒增傷亡。”
“那秦不惟?”
“白癡啊,他已經沒用了,節外生枝,是想讓尊上將你化為土壤嗎。”
“盯緊朔風,稟告尊上。”
“是。”
朔風和齊華將火心拿在手里,就是為了告訴周圍的荒蟲界的人,將周圍這些蟲子引走,免得再去騷擾秦不惟。
火心到手,也該回去敲詐蘇然了。
李不惟才踏進家門,房門便被猛地關上。
一股大力襲來,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其凌空提起。
李不惟手腳亂動,拼命掙扎,但是卻抓不到任何東西,窒息之感傳來,讓李不惟仿佛看到了死神在對他招手。
就在李不惟將要窒息而亡的時候,那股大力消失。
李不惟重重跌倒在地上,喘著粗氣,劇烈咳嗽,已經發紫的臉慢慢恢復。
“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你死,連動一下手指頭都不需要。”
冰冷的話語傳來,地上的寒霜蔓延向李不惟。
“主人,我知道錯了。”
看到寒霜,李不惟想到了之前那朵死掉的彼岸花,此時的她就如那朵花一樣,脆弱不堪。
寒霜停下,但是卻生出無數尖刺,指向李不惟。
房間中一片黑暗,只能借助外面的月光和微光,勉強的看到在窗前站著一人,一個淡淡的輪廓。
“知道錯了,我看你是越來越大膽了,誰允許你擅自行動的。”
李不惟低頭懼怕,沉默中身體顫抖在發抖。
“說,金箭的事情是怎么回事,誰讓你救下葉三九的。”
李不惟心中一驚,沒想到她的所有事情都瞞不過這個人。
就不知道上下雜貨鋪中,蘇然對她說的話,是否也被聽了去。
“主人,是蘇然提出的條件,說是幫他做一些事情,便會考慮將上下雜貨鋪賣我,而且無需一條命。”
一陣沉默。
“他真這樣說?”
“是。”
“那你就信了?”
李不惟低頭,顯得更加懼怕。
“面對蘇然,我沒有其他辦法,這是唯一還有機會的辦法了。”
也是。
老人沉默看著窗外,蘇然那個家伙有多難對付,他是知道的,不要說一個李不惟,就算是一百個,也難以抗衡一個蘇然。
能做出如此選擇和決定,說明這個李不惟還算是真的將這個任務放在了心上。
不由,心中的怒氣消了幾分。
“蘇然,可還說什么了?”
李不惟低頭,猶豫,“還說,”
“是說我壞話了?”
“是。”
老人輕笑,“我要聽原話。”
“李不惟,幫我傳個信,讓你背后的那個老烏龜抽時間也多出來曬曬太陽,免得烏龜殼上長毛了。”
李不惟懼怕低頭,“主人,這是蘇然的原話,我一個字都不敢說錯。”
老人笑了笑,這點他是相信李不惟的。
因為這樣的話,只有蘇然才說的出來。
突然,老人看向門口。
“蘇然,說我是老烏龜,你這跟屁蟲也做的很到位啊。”
李不惟大驚,猛地看向門口。
下一刻,原本鎖死的門就被隨意自然的打開,門外站著蘇然。
微微一笑,“我們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