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很快消失在了暗夜之中。
這個女人,還是這樣的淡靜,清淡如風,卻是令人難忘。
看了一眼外面的天,冷冷的天,暗暗的夜。
夜黑風高殺人夜,不知道是否還有人前來,給我一個意外的驚喜。
恍惚間,便見到一人前來。
蘇然笑笑,要等的人終于來了。
白鹿站定,看著站在門口的蘇然。
“這是在專門歡迎我嗎?”
“對啊,我今日早起之時,見到喜鵲高唱路邊的野花不要采,所以,我便知道是有貴客臨門,所以,在此守候多時了。”
白鹿傳出爽朗的笑聲。
此時的他,除了還是那黑乎乎的影子外。
聲音,已經完全變了,不再是之前沙啞難聽之聲,而是真正變成了圓潤的人聲,讓人聽著十分舒服。
“貴客臨門不是應該唱開門紅,這路邊的野花不要采,是何意。”
“可能是唱給外出找食的公喜鵲的。”
白鹿笑笑,這個蘇然。
才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茶香,雖然清淡,但是經久不散,讓人心曠神怡。
“蘇然,這茶好香。”
“徐宴如的。”
直接挑明。
白鹿雙眸中的金光不動,即使聽到了徐宴如的名字,也是沒有半點表示。
“茶,酒,還是水?”
“白開水。”
“白鹿喝白開水,一看你就是個沒有追求的人。”
白鹿似乎是在嘆氣,反正是有一股氣呼出去了。
“我呢,可不求什么大富大貴,其實,就只要能活著,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蘇然直接給了白鹿一個鄙視的眼神。
“我白天的時候,剛剛和徐宴如見過面,那個家伙說什么自己真的累了,逃不動了,只想死的時候能有一個黃土堆就知足了。”
蘇然喝著牛奶,咬著吸管。
“若不是我出門忘記帶鐵鍬,就打算直接挖個坑將他埋了拉倒。”
鄙視的眼神和表情看向白鹿,翹著二郎腿。
“而現在你又說什么只要能活著,就已經心滿意足了,我嚴重的鄙視你。”
“將你的房產證和銀行卡秘密,所藏的所有寶藏全部告訴我,我管你能活幾百年,如何。”
白鹿笑了笑,喝了一口面前的水。
“這么說起來,我和徐宴如都是虛偽之人了。”
“那當然了,你們兩個就應該多向我學學,我想要什么就直接說,就直接伸手向你們要,你們不給是不給,但是不代表我不想要。”
白鹿點頭輕笑,“受教了。”
“說吧,今日來,是想和我說什么?”
“火心。”
蘇然看了一眼白鹿。
“看起來這個火心,對你們來說是真的重要。”
“自然是重要的,猶如性命。”
蘇然沒有多說什么,拿出那個幾十年的火心。
“如何?”
白鹿只是看了一眼,便點頭,“真的。”
“自然是真的,再說了,這玩意我倒是想作假,但是卻不知道如何做啊。”
“蘇然,說條件吧。”
蘇然手中把玩火心,“一個幾十年的火心,換一個秘密,如何?”
“那就看這個秘密能不能說,值不值得這幾十年的火心了。”
“沒有值不值得,只有你需不需要。”
蘇然看著手中的火心,看了一眼白鹿。
“我想知道,當年,你在上下雜貨鋪中,用萬年火心和徐宴如交易了什么東西?”
聽到這個,白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