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看了一眼徐宴如,隨即飛走。
徐宴如站定虛空,看著遠處的上下雜貨鋪。
“蘇然,白鹿,你們身死之時,便是我重掌上下雜貨鋪之時。”
突然,徐宴如一驚,渾身一冷。
他身邊的雪,當即化為了冰刀。
刀鋒犀利,旋轉開來,將一支羽箭撕碎,伸手間接下來了另一支羽箭。
看向下面,面色一寒,將手中羽箭折斷,“蕭鴻山。”
蕭鴻山站于黑暗之中,但是一雙眼睛卻是如黑暗中的曙光,犀利如刃。
蕭鴻山什么都沒有說,兩支羽箭,就已經足夠。
對徐宴如做了一個斬頭的動作,隨后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哼!”
徐宴如冷笑,帶著不屑。
“不過是一個將死之人罷了,竟然還敢對我發出警告,簡直是不知死活。”
雖然話是如此,但是,徐宴如看著自己的手。
其上有著道道血痕,血中有著絲絲紅光閃動,久久無法愈合。
這個蕭鴻山身上的奇異神力,對他來說,真的是一種十分危險的威脅。
只是這蕭鴻山行事實在古怪,看樣子是盯上了荒蟲界和下面的人,但是,卻是一直在獵殺一些小嘍啰。
對白鹿這樣的尊上和如風煙那樣的將軍,卻是從不下手。
而且幾次分明有最好的機會對風煙和白鹿這樣的人出手,可是也忍住了。
難道是想挑起荒蟲界和下面之人的爭斗?
呵呵,僅憑他一人之力,簡直是癡心妄想。
那他到底在做什么呢?
葉三九帶上鬼臉面具,身背長弓羽箭,看了看自己的樣子,不錯,完美。
李不惟看著葉三九英氣的樣子,“你又要出去啊。”
“對。”
“小心點。”
“沒事,我很小心的。”
李不惟點頭,葉三九離開。
唉,不知道這葉三九為何要每天出去獵殺什么荒蟲界的人,明明還是個小女孩。
真的是不喜紅妝愛戎裝。
突然,李不惟的腦中出現了一個聲音。
“李不惟,葉三九呢?”
是徐宴如的聲音,這個聲音的出現,立刻讓李不惟無由的生出極度的恐懼。
“主人,她出去了。”
即使是不見其人,僅僅是個聲音,亦是讓葉三九內心的恐懼如蟲蟻一般撕咬全身。
“查到她的身份了嗎,是不是魔女?”
“看樣子,葉三九只是身懷巨力罷了,只是她有一個師父,但是對她的師父,葉三九說的很少。”
“都是沒用的消息,李不惟,我想不用我說,你應該知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主人,小人知道。”
“別以為,得到了蘇然的幫助,就以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了,我要你死,只需要一個念頭而已。”
“主人,我知道。”
“繼續察看,若是確定葉三九乃是魔女,立刻對我報告。”
“是。”
徐宴如的聲音消失,李不惟身上的冷才算是慢慢散去。
看著窗外的夜出神,窗邊的一個花盆中的土冰冷無生命。
最后,化為一聲輕嘆。
或許,就算是蘇然,都無法改變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