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如笑著轉身,看向身后的黑袍人。
“又是你。”
這已經是第二次見到這個人了,上次他出現救走了寒月冰,這次又出現在這里,想來又是來阻攔他的吧。
“朋友,你似乎看上去很閑。”
徐宴如努力去看了,可是卻發現,他怎么都看不透這個人,那黑色的袍子,似乎阻擋了一切。
“相比起你來說,我的確是比較閑的,畢竟我可沒有那么多的歪腦筋。”
徐宴如看向黑袍人,揮手間,長刀在手,和蘇然的黃泉古刀一模一樣。
“怎么,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我不喜歡和遮遮掩掩的人多說廢話。”
“但是,我很喜歡給那些專門給別人制造麻煩的人,找麻煩,你懂我的意思嗎。”
“廢話真多。”
徐宴如手持長刀,上前。
黑袍人不言不動,似乎就定在了那里。
一刀斬落,黑袍四分五裂,可是之下卻是什么都沒有。
根本沒有人,似乎剛才說話的就只是一件黑袍子。
徐宴如面無表情,什么人膽敢如此戲弄他。
而且,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壞他的好事。
看向已經消失的蘇然的車,徐宴如本來想要追上去,但是最終想想,還是放棄了。
這次,就當一回觀眾,看看蘇然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樣。
本來想好的一路過關斬將,只不過遇到的都是一些小魚小蝦。
還有就是如狄燁和韓清楚那種故意放水的。
有點分量的,就是只有兩人。
一個是刑揚,被蘇然和寒月冰完全當成是白癡,不過也的確是夠白癡的。
還有一個,是一個年輕人。
蘇然不認識,擋在路中間,哭著喊著要找寒月冰。
本來蘇然還覺得,沒想到寒月冰這個冰山娘們還是有小白臉喜歡的。
誰知道小白臉開口便是殺父之仇。
一下子蘇然感到懵圈了。
呃。
是我的打開方式不對,還是說,我亂點進度條錯過了什么。
寒月冰面無表情的上前,也不管前面的年輕人在說什么污言穢語,手中是拿著刀劍還是狼牙棒。
更加不管這個年輕人是不是自稱最帥的將軍。
寒月冰就是一針。
之后,年輕人果然華麗的摔倒,然后很帥的擺出了羊癲瘋的模樣,之后,成為了一只人形屎殼郎。
讓蘇然簡直是大開眼界,同時對年輕人默哀三分鐘。
惹誰不好,你去惹這個娘們,不知道這個娘們最近攻克了萬惡之毒,成為最了不起的毒師了。
之后,寒月冰才說,這個人就是當年那個對自己輕薄,然后被她殺死的那個大將軍,的兒子。
哦哦,怪不得上來就說是殺父之仇,原來如此。
年輕人不光恨寒月冰殺了他父親,更恨的是寒月冰還搶占了他父親的大將軍職位。
讓他這個紈绔子弟一夜間失去了所有。
本來一直以為可以坐吃等死的他,現在不得不成為一個小小的將軍,在下面掙扎求生。
曾經那么多,那么美的美好日子,就全部被寒月冰這個臭娘們毀了。
當然,臭娘們是他說的,蘇然可不敢說。
不過,現在好了,你不是覺得將軍不好,那你以后不用當將軍了。
可以安心的當個人形的屎殼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