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紅光消散,木甲人僵硬不動,隨后嘩啦一聲散架下去。
蘇然輕笑,對著自己的手指頭吹了口氣,“對不起,我是警察。”
李流云看著蘇然如此搞笑的動作,輕笑不已。
那笑,那柔,那美。
悠然山谷清風,吹拂草木小花,讓人心神蕩漾。
“我還以為你睡死了呢。”
李流云拍拍身上的塵土,不然俗世塵土。
蘇然笑笑。
“我倒是想,你和這個東西在我的大門口轟隆隆的大戰,我還以為哥斯拉再一次侵略地球了,怎么可能睡著。”
“這么說,是我打擾了你的美夢。”
“雖然事實是如此,但是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我是不會和你要補償的。”
“當然了,若是你的良心過不去,想要給我點補償的話,那我也是很樂意的接受的。”
這個蘇然,總是如此灑脫不羈嗎。
真是奇怪,不管面對什么樣的事情,不管經歷過什么,似乎,蘇然永遠都是如此。
讓人舒服。
李流云看向地上散落一地的木甲,并無多大的興趣。
“這東西,做的可不夠成功。”
“雖然是皮毛,但是糊弄人,嚇唬一下膽小鬼,還是夠了的。”
李流云對這樣的東西沒多大興趣,只是看上去有些奇妙罷了,僅此而已。
李流云的好奇心一向很輕,對不怎么感興趣的東西,是不會主動去接觸的。
“怎么,不請我進去坐坐。”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我一個大男人自然是不怕的。”
蘇然看著李流云,這個女人,總是給他一種謎一般的感覺。
揮手間將地上的木甲化為齏粉,轉身進了門。
李流云看著蘇然的背影,這樣的背影和那個人真的很像。
進門看到沙發上已經昏死過去的第三夢,李流云也沒有表現出過多的奇怪和驚訝。
似乎,在這里出現任何人,都是正常的。
不管這個人,是不是和之前的李不惟那么相像。
“金屋藏嬌,蘇然,你也沒有逃出一個男人會有的雅興。”
蘇然擺手,一副我很苦的表情。
“我倒是很想藏嬌,但是,就我這窮光蛋,在現在的社會,想要養活一個女人,可是很難的。”
為李流云到了一杯茶。
“一個人多好,想吃就吃,想睡就睡,自由自在,無拘無束,自由,它不香啊。”
李流云看向蘇然,目光清澈如水。
“我現在明白為何你羨慕那個二號了,我也明白為何二號為何不愿離開你。”
“原來,一直以來,你都是一個人。”
蘇然依然只是淡淡的笑,并不多言,也沒有半點變化。
李流云喝了一口茶,不錯,雖然配方是變了點,但還是原來熟悉的味道。
“我這次來,乃是受了前輩吩咐,來此借一物使用。”
“何物?”
“龍鱗。”
蘇然點頭,并不推辭,也不多問,直接將一小塊龍鱗交給了李流云。
“還有一事,前輩叮囑。”
李流云原話轉述。
“前輩說,若是遇到追溯上下雜貨鋪過往之人事的事情,能避就避,在你未足夠強大之時,萬不可深入。”
蘇然皺眉,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