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舞帶環繞,又似烏蛇伺機而動。
“正好你將蘇然引走,現在他不在這里,上下雜貨鋪也不會背摧毀,那我就沒什么好顧忌的了。”
即使蔣萱亮出兵器,但是刑魚依然不懼,活動了一下手腕和脖子。
“也好,就讓我看看,所謂的蔣萱大將軍,到底有多強大。”
揮手間,一柄長刀在手。
長刀亦是烏黑,只不過不同蔣萱的是,刑魚的長刀上好似附著著一種粘稠的黑色粘液。
甚至還在不斷的滴落下來。
滴落在地上,及好像鼻涕蟲一樣,還在不斷的蠕動。
一眼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柄從粘稠毒液中拔出的毒刀一樣。
“真是惡心。”
蔣萱一臉厭惡。
“惡心不重要,劇毒也不重要,能殺人,才是最重要的。”
刑魚一笑,當即殺向蔣萱。
長刀揮舞間,惡心的粘液就好像無數的毒刺一般刺向蔣萱,毒刺之后,便是渾濁的長刀,破空的寒芒。
蔣萱站立不動,鏈劍如一條巨蟒一般擺動身軀,將所有毒刺擋下,將鋒利的長刀阻擋在外。
“不過如此。”
蔣萱冷笑,并不像和這個刑魚大戰三百回合。
能一招制敵,誰也浪費氣力去湊數三百回合。
手指輕動,鏈劍白光閃動,如鋒利之天刀直接怒斬而出。
刑魚持刀硬抗。
可惜,鏈劍之白光比之劍芒還要鋒利,還要璀璨刺眼。
直接呼嘯而過。
斬斷的不光有刑魚手中惡心的長刀,還有刑魚的脖子。
不敢置信的眼神,還有毫無反應的恐懼。
長刀斷裂,刑魚的頭顱也掉了下去。
蔣萱輕笑,“我說了,不過如此。”
這個刑魚比自己想象的要弱很多,雖然她那柄長刀還算的上是有點看頭,對付其他人的話,的確稱得上是強悍。
但是,面對自己的鏈劍,還是差了幾分火候。
蔣萱走向刑魚的頭顱,這個人雖然用調虎離山讓蘇然離開了上下雜貨鋪,但是沒想到還有她吧。
將頭顱帶回去,讓人好好的研究一番,若是能挖出有用的線索便是最好。
若是沒有,那也是一個不錯的戰利品。
只是,蔣萱才剛剛靠近,便感到一股心悸的感覺,本能的退后。
瞬間,掉落的頭顱竟然化為了一股白霧沖向蔣萱。
炙熱白光的鏈劍嘩啦啦揮舞,將白霧切割,卻是傳來了金石交擊之聲,看似柔軟的白霧,其上竟然有火星迸濺。
強大的力道傳來,將蔣萱逼退,鏈劍都被破開。
一絲白霧如毒針一般刺向蔣萱的眉心。
蔣萱被逼退后,重心不穩,面對毒針,雙目如電。
手指輕動,白光如刀,將毒針攪碎。
可是,就是這一步退后,不管是刑魚的長刀還是身體,都化為白霧沖向門外。
上下雜貨鋪的門,竟然阻擋不了白霧的逃走。
“哪里逃!”
蔣萱怒喝,鏈劍呼嘯而出,撕碎了一些白霧,但是更多的白霧還是成功逃走了。
而蔣萱想要追趕,卻發現自己的雙腳不知何時已經被凍在了地上,限制了她的行動。
如此,也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刑魚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