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這猶豫是否有用。
蘇然更加不急,只是將手骨收了起來,拿著手機在鼓搗。
“我覺得,還是將這放在網上,效果會更好一點,說不定也會有更多的線索。”
“大片撒網,重點捕撈,也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白鹿著急問向蘇然。
“蘇然,我能得到什么好處?”
聽到這個,蘇然笑了。
“好處?呵呵,你竟然還和我談好處,你以為剛才我和你翻那些舊賬是為什么。”
蘇然嘴角冷笑,這白鹿還真是無利不翻身,死了都還想撈一把。
“你以為那些舊賬,真的就是過去就過去了,還真的以為時間可以沖刷一切。”
“你若是現在對我說了,說不定,那些舊賬還可以抵消一些,若是不說。”
“我的記性可是很好,而且我還活的很久,以后,你就要時常在夢中見到我了。”
“而且我保證,還會是噩夢。”
蘇然的話,讓白鹿心中一緊。
他就知道,蘇然不是那種會無緣無故說廢話的人。
看似簡單的話語,看似隨意的舉動,其實,每一句都有著目的,甚至每一個字都有著作用。
那手中草根壓著的那兩只螞蟻。
又何嘗不是,現在的白鹿和徐宴如呢。
既然是螞蟻,那是不是可以用草根捉弄,也可以直接捏死呢。
所以,現在,雖然線索掌握在白鹿的手中。
但是,主動權卻不是在白鹿的手中。
蘇然對線索是需要,但也不是必要。
白鹿若是愿意提供,那便提供,說不定還可以借此消除一些舊賬呢。
若是不愿,那也不強求,但是,你要記住,有些東西,不管到了什么時候,都是要還了。
白鹿并沒有猶豫多久,直接扔出一個卷軸,看上去似乎是一幅畫像。
“這是刑魚的真面目,我想這對你應該是有幫助的吧。”
蘇然接過,打開看了一眼,這女人,還挺漂亮。
蘇然并不在乎白鹿是如何有這畫像的,也不在乎他是如何記錄下刑魚畫像的。
對他有用,就足夠了。
蘇然笑了笑,“不錯,老白的東西就是好,摸上去絲絲滑滑的,那這卷軸,我就厚著臉皮收下了。”
白鹿心中對蘇然是一萬個鄙視。
你還能再不要臉點嗎,你還能再厚臉皮嗎。
“蘇然,東西你既然收下了,那,以往的那些舊賬?”
白鹿總是要確認一下,這蘇然實在是詭計多端的很,萬一得了好處不認賬了,他豈不是虧大了。
“舊賬?什么舊賬?我們有舊賬嗎?”
蘇然看著白鹿,一副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的表情。
好在白鹿沒有表情,不然,那表情肯定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蘇然,你如此說,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白鹿現在想一個人靜靜,不想和蘇然說話,腦殼疼。
“老徐,你也要抓緊了,你看,老白可是很有誠意,可是一直在發揚互幫互助的優良傳統的。”
蘇然看向徐宴如,臉上帶著笑。
徐宴如只是淡淡看了一眼蘇然,依然是不言不動的石像模式。
蘇然也不多說,已經將刑魚的真面目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