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還是笑著,讓人覺得他的笑藏著諸多秘密。
“好了,廢話不多說,我就想知道,今天你來此,是為了何事?”
刑魚看向蘇然,“聽你的意思,似乎還不愿意讓我出現。”
“那當然,這場游戲,我可是才剛剛熱身完畢,正要發力,你就出現了,那我還玩什么。”
蘇然一副你就不能再等等的表情。
“只能說,你的動作太慢了。”
刑魚話是說蘇然,但是卻看向白鹿,眼中更多的是冷漠。
“白鹿,你可不算是一個好的盟友,我幫你鏟除蒼羽,而你竟然出賣我。”
白鹿可是沒有表情變化的,只有眼中金光在閃動。
“我和你可算不上盟友,只要利益合適,你還不是會弄死我。”
這話說的是一點不錯。
刑魚揮手間,四周的白霧滾動,如刀斧亂砍,竟然在無形屏障上砍出了一道縫隙。
“我剛才可是見到蒼羽將你的人打得落花流水,你還要在這里等下去嗎。”
白鹿心中犯嘀咕了。
這刑魚竟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他離開這里。
白鹿可不認為,這刑魚是在好心幫助自己,這明顯是有什么事情要做,有什么話要說,想要支開他。
是什么隱蔽的事情和話語,不能讓白鹿他知道的?
這份好奇和神秘,讓本來心急如焚要離開的白鹿,看到真正可以離開了,反而遲疑了。
他,到底該不該走呢?
若是蘇然的時間到了,那么他離開的順理成章,心安理得。
但是,現在刑魚的突然出現,真身露面,本就透著蹊蹺。
閑雜竟然還讓他離開,這就有點讓白鹿心中打鼓了。
刑魚看出了白鹿的遲疑。
“怎么,現在反倒是不想離開了,那我就將你封在這里一天一夜,你覺得如何。”
白鹿只是遲疑了一會,就直接離開了。
現在,任何事情,任何話語,對白鹿來說,蒼羽都是最優先和擔憂的。
只有除掉了蒼羽,他的位置坐穩了。
那么,白鹿才有心思去做其他事情。
至于,刑魚要對蘇然和徐宴如說的事情,以后,還會有機會再得知的。
萬一真的過分的遲疑,真的被刑魚纏住一天一夜,那對他可就真的會是災難了。
白鹿離開了,刑魚轉而看向了徐宴如。
還未開口,徐宴如就已經說話了,“你也想讓我離開。”
“不是讓你離開,而是你必須離開。”
刑魚揮手間,便是一個十分古舊的卷軸出現。
“這是瘋羊亭內的壁畫,我可是保存的很好,天下獨此一份。”
聽到這個,蘇然都有了興趣。
當初在瘋羊亭內的石洞中,看到的壁畫乃是極度殘缺的,但還是惹起了蘇然的興趣。
而現在卻是完整的壁畫,說不定看其完整便可知曉很多秘密。
這可是個不小的誘惑。
但是,蘇然卻也知道,這是刑魚專門為徐宴如準備的,他是不可能得到了。
天下寶物何其多,不可能所有的都是你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