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便可借機將白鹿手中的手骨送出去,交給蘇然。
至于為何是要交給蘇然,而不死徐宴如。
想來則是因為現在上下雜貨鋪的看鋪人,乃是蘇然吧。
而且,看上去也合情合理,還讓白鹿看不到更加深處的東西。
這楊刑魚其城府,不可謂不深。
所以,荒閣的白鹿,看其也被楊刑魚牽扯了進來,但是卻其實只不過是游過水面的一條小魚罷了。
他看不到下面的暗濤涌動,也看不到下面的大魚在做什么,更加不會知道藏在最下面的淤泥之中,到底是何物。
白鹿交出手骨,他的戲份就結束了。
至于,白鹿和蒼羽最后誰當了尊上,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什么,都和楊刑魚再無關系。
當然,最后,借白鹿的手,順利讓楊刑魚露出水面,這是白鹿最后能有的一點利用價值了。
楊刑魚聽著蘇然娓娓道來,盡管不服,但是心中卻也不得不承認。
這蘇然,真乃神人也。
她和白鹿之間的一切,僅憑猜想和推斷,蘇然竟然就可做到如此地步,就好像是自己親眼所見一般。
不光是如何利用蒼羽和白鹿,其利用的目的。
蘇然都可詳細說出。
甚至是,楊刑魚的心理,蘇然都可猜的一清二楚。
這好似已經不是在猜,而是親身經歷一樣了。
哈哈,蘇然,你果然是一個強大的對手。
怪不得高人最后的死路,要放在你的身上,怪不得黃玄說最忌憚,也最應該第一個除掉的人是蘇然。
果然如此。
果然神奇。
“如何,我說的可對?”
蘇然笑瞇瞇的笑著,卻是讓楊刑魚心中生出了涼意。
這樣的精準,難道是蘇然暗中對她讀心了?
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只是隨意的一個念頭,楊刑魚心中還沒有生出不安。
“一點不錯。”
楊刑魚看向蘇然,還是有著難言的鎮定和冷靜。
“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上下雜貨鋪的秘密,的確和那個手骨有關,但是,至于到底是什么秘密,你還需要一段時間才可知曉。”
“在這點上,徐宴如可是比你走得更快一點,更長一點。”
“你最好抓緊時間了,不然的話,到時候,你將失去一切。”
蘇然看了一眼手里的手骨。
楊刑魚這句話,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是想給蘇然和徐宴如之間橫一把刀,讓兩人自相殘殺。
還是說,要蘇然提防徐宴如。
現在,蘇然都只是暫記心中,不做表態,也不多言。
因為,楊刑魚是不會說了,那個秘密到底是什么,這不是今天楊刑魚找上蘇然的目的。
“蘇然,你的故事,的確是讓我大開眼界。”
楊刑魚目光中有東西,隱隱藏藏,就好像是現在旁邊的烏云。
“但是,我今天來此,要和你說的事情,可是另有事情的。”
“暗兵。”
“沒錯,暗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