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么?”
“等人來救我們。”
與此同時,不光蘇然的上下雜貨鋪不平靜。
徐宴如的天暮山,很多地方都有了楊刑魚的影子,種種手段,是攪的徐宴如的天暮山煩不勝煩。
還有白鹿的荒閣,亦是被楊刑魚騷擾,可是,毫無辦法,或者說,對楊刑魚,不愿費力去絞殺。
徐宴如和白鹿都不是省油的燈。
他們都不想浪費自己的氣力為別人鋪平了道路。
或者說,楊刑魚就是算準了會那樣,所以成為了一根魚刺,橫在了所有人的喉間。
即使是自己難受,也不愿意看到別人好受。
一時間,可以說,一個字,亂!
但又不是那種徹底的天下大亂。
就是一種表面的亂,不管是徐宴如和白鹿,都可控制的那種亂。
又是那種不愿意去花費力氣去掃平的亂。
楊刑魚在這個度上把握的很好,給楊刑魚創造了機會,也讓楊刑魚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為所欲為。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楊刑魚吸引,至于暗兵的事情,倒是成了次要。
或者,被人為的遮蓋了起來。
楊刑魚讓他們一時間沒有過多的工夫去理會暗兵。
地下陵墓之中。
朱候看著里面的石頭快要完全融化了,臉上的興奮是越加濃了。
要不了多久,他的研究就將受萬人矚目。
朱候這個名字,就算是老頭子,也將永遠記住。
他將成為地下世界的王!
“哈哈哈,”
朱候癲狂得意的大笑,在這空無一人的地下空間里,他恨不得來一個果(luo)奔,高歌一曲,暢舞一曲。
如此,才可宣泄一些心中的怨氣,才可表達一下得意的興奮之感。
才可對得起這至關重要的一刻。
朱候死死的盯著液體中的石頭,在一點一點的消失,馬上就要徹底消失。
“快了,就快了。”
低沉話語,如鬼音,如癡語。
上下雜貨鋪。
規矩,日落關門,這是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必須遵守的規矩。
蘇然就一直在上下雜貨鋪中不離開,不知道是在守什么,還是在等什么人。
已經入夜。
一個女人腳步輕浮,跌跌撞撞的在路上走著,鮮血滴落一路,這若是被人跟蹤的話,連狗都不需要就被人發現了。
一條衣袖乃是空蕩蕩的,顯然是斷了一臂,鮮血已經染紅了衣袖。
眼前一切已經變得模糊,視線中乃是血色帶著黑暗。
薔薇不斷的搖頭,希望能清醒幾分。
但是,失血過多,身中劇毒,再加上一路被人追殺,體力耗盡。
她知道,自己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
薔薇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地方,也是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蘇然的上下雜貨鋪。
雖然她也不清楚自己這個想法是怎么來的,但是,在她走投無路的時候,這個想法就出現在了心中。
只要到了那里,那么,薔薇就安全了。
不管是身上的傷,還是劇毒,抑或是那些追殺她的人,都將被擋在門外。
可是,自己還能堅持到那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