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神只要能達到自己想要的,那便足夠了。
而且,他也想看看,這個徐宴如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夠讓蘇然讓步和動容。
徐宴如看向蘇然,直接開門見山。
“蘇然,其實說起來,你和御神之間,并無矛盾。”
“一個想離開,一個想要這片空間。”
“御神若不走,蘇然你也得不到這片空間,所以,這件事情上,你必須成全他。”
蘇然點頭,并不反駁。
“沒錯,我和他之間并無矛盾,我也從未想過,也從未說過,要阻攔御神離開。”
看向御神,覺得小白臉可笑的很。
“是他自己不愿走,我可沒有攔著他。”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看上去似乎一切已經說得通了。
徐宴如也看向御神,“如何,現在解決了吧,只要你想走,這里沒人能攔住你的。”
御神心中只有兩個字,臥槽!
果然是兩個老奸巨猾的家伙,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你們兩個玩我是吧,這樣扭曲事情本質的事實,竟然也好意思說什么已經完美的解決了。
真覺得我是個傻子不成。
怪不得徐宴如那么肯定的說什么可以讓他離開,原來是這么扯淡的一個理由。
御神是想離開,但是絕對不是如蘇然和徐宴如說的那般簡單和隨意。
這可不是出一道門,邁步出去便可以了。
這里!
這片空間!
可都是御神的!
這里所有的一切,空間,高樓,上下雜貨鋪的牌匾,甚至是這里的每一個無臉人,都是御神的。
御神不僅是要離開,更是要帶著這里所有的一切離開,不要說一根草,就算是一口空氣,都不會給蘇然留下的。
御神,只不過是要借助蘇然的身份,和一張可以讓其安全離開,帶著所有東西離開的門票。
這才是御神真正意義上的離開。
哪里是蘇然和徐宴如說的那般,放棄一切,孤身一人的離開。
那就不是離開,而是被蘇然趕走了。
性質不同,本質更不同。
御神怎么能忍,怎么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在高傲的他身上。
這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
“徐宴如,我還以為你能有什么高談闊論,沒想到也是如此愚蠢之人。”
御神對徐宴如是赤果果的嗤笑和憤恨。
這就是你所謂的合作,真是可笑的很。
若真是如此,鬼才和你合作呢。
徐宴如不動聲色,不動如山。
“我指給你的才是真正正確的道路,孤身一人能夠安全離開這里,已經算是天大的福祉了。”
“這是為你好。”
御神大笑,他想到了徐宴如臉皮會厚,但是沒想到臉皮厚到了如此程度。
這個徐宴如還真是會替人著想啊,這是為我好。
呵呵,大可不必,我覺得你不來摻和的話,我會更加好。
蘇然還是不言,就是看著徐宴如和御神兩人在那里表演好基友之間的相親相愛。
“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也是唯一正確的機會,你可想清楚了。”
徐宴如伸出兩根手指頭,“我現在也已經有百分之二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