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櫻目光掃過黑暗中的人,如火的眸光如兩柄燃火的刀鋒。
灼燒,讓人不敢直視。
“我今天不想在這里打架,更加不想擾了他的清靜,所以,滾!”
這還是蘇然第一次見到火山櫻這樣生氣,身上的氣也在瞬間變成了一股神人不可侵犯的冷寒。
藏在火焰之下的冰寒。
“哈哈,可笑。”
黑暗中的人一步步向著火山櫻走去,對蘇然則是完全的無視,手中冰刀散發一陣陣寒氣。
在他走過的路面上散落厚厚的冰霜。
“火山櫻,這里可不是養心谷,你也不再受到半點庇護,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實力能讓我滾。”
狂妄的話語,冰冷的溫度,這個人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一個很討厭的人。
說著,就是騰身而起,一刀斬下。
寒氣逼人,仿佛要將這里的一切都冰封。
火山櫻不動如水,看著斬下的冰刀,眼神都不變一下。
下一刻,一只手抓住了冰刀,咔嚓一聲,破碎成齏粉。
一拳轟出,那人狠狠撞在石壁之上,再也無法動彈,只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擋在火山櫻面前的蘇然。
恐懼,虛弱,痛苦的聲音。
“你是誰?”
蘇然看向這個人,這個男人和之前遇到的養心谷的人,完全不一樣,似乎并不是養心谷的人。
但是聽他和火山櫻的對話,可以確定他也是來自于養心谷。
養心谷中,只有兩種人。
一種是病人,另一種就是看守病人的人。
如果,這個人不是養心谷的那些自大的將軍之流的話,那么就只有一種解釋了。
病人。
瘋子。
有趣,實在有趣。
蘇然還以為這這一路上遇到的阻攔,無非就是養心谷的那些將軍之流,最多,也有可能老頭子會派些力量阻攔一下。
畢竟這個火山櫻身上的秘密,還有拿出的東西,都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出來的。
但,那些都不算是什么大問題。
也許會非常的枯燥無趣呢。
但是,沒想到的是,竟然還會遇到養心谷的瘋子。
這些瘋子不是都應該被關在養心谷中嗎,現在怎么跑出來的。
看起來,這次火山櫻的這個委托,可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簡單。
那沒有那么無趣了。
“我是誰不重要,回答我的問題,你是怎么從養心谷逃出來的。”
蘇然淡淡的聲音,卻是有著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量在強壓這個人的身體和神經。
好似巨山蒼天。
“我為何要告訴你,你算什么東西。”
即使是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即使是知道生命力正在一點點的流失。
即使是感受到蘇然身上傳來的威壓正在壓碎他的骨頭,但是此人卻好似沒有痛感一樣,毫不在意。
還是在笑,狂笑,狂妄的像個瘋子。
或者說,他就是瘋子。
“想知道啊,有本事,從我腦子里拿啊。”
本來想和你好好的說,給你一個痛快,不會有半點的痛苦,但是,你偏要敬酒不吃吃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