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愿,就不要答應,又何必等到結婚了,再逃。”
現在的女人啊。
姜落花看著楊刑魚,覺得楊刑魚肯定是誤解了她的意思,連忙擺手。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逃的婚,是**。”
楊刑魚看向姜落花,有點意思。
說出**這兩個字,姜落花害怕的看了看四周,又恐懼的咽了一口口水,感覺陰風陣陣,讓她后背和脖子都涼颼颼的。
“若是你不害怕我的話,跟我回家吧,我看你也不喜歡這里。”
姜落花看了看四周,“那個,我能向你打聽一個地方嗎?”
“你說。”
“上下雜貨鋪,你知道嗎?”
楊刑魚搖了搖頭,“沒聽說過,不過,這個城市中我有很多朋友,我可以幫你打聽一下。”
“那就多謝你了。”
“那我們走吧。”
“好。”
蘇然得到黑傘的喜悅才持續了一會,便聽到有人在敲門。
手持黑傘而來,顯然是懂規矩,所以,還是去看看為好。
開門,便見到一個體格十分健碩的大漢站在門口,手持黑傘,看到蘇然,一個微笑,讓蘇然覺得怎么那么艱難。
似乎面前的人,根本就不想笑。
“請。”
入座,大漢看了看上下雜貨鋪,夸贊道:“老板這里看上去可是很溫馨啊。”
“你這明顯說的是假話,來我這里的人,看到我這里之后,都是一臉的失望。”
大漢笑了笑,強壯的身體,高大的身材,結實隆起的肌肉,還有炯炯有神的雙眼。
但是這微微一笑,總是讓蘇然覺得別扭和艱難,給他一種金剛芭比的即時感。
“老板可真幽默,我覺得我不必那么緊張了。”
緊張?
難道不是應該坐在你對面的我該緊張嗎,真的怕你虎軀一震,來一個餓虎撲食,我這單薄的身材可就廢了。
“你可千萬別緊張,該緊張的是我。”
蘇然笑了,捏了捏自己的小胳膊。
“老板,我沒有惡意,我實話說了吧,我來你這里,乃是替人做買賣。”
大漢看上去是一個誠實,甚至帶著憨憨感覺的人。
“我叫鐵山,我來此呢,就是想買一根蠟燭和一塊血琥珀。”
聽到這個,蘇然不由多看了兩眼鐵山。
來買蠟燭的人很多,蘇然這里也是主打蠟燭的生意,畢竟最后一面對很多人是很重要的。
當然了,蘇然這里還是賣很多東西的。
比如離殤花,比如拿壽命換錢,都是可以的。
但是,這血琥珀卻是個十分冷門的東西,甚至可以說是游離在禁物邊緣的物件。
不是因為這個血琥珀不好用,也不是因為這個血琥珀要價很高。
而是,這個血琥珀只對一件事有作用。
**。
這兩個字,本身就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是一種十分匪夷所思的事情,這樣的事情原本就是沒有半點科學道理,更加讓人無法接受的事情。
但是,在以前,在一些地方,這樣的事情是很常見和普遍的。
這讓很多那些無知的女人或者男人,成為了最可憐的犧牲品。
一輩子都無法活的像個正常的人,心理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似乎已經剝奪了他們作為人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