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瞧不起你,更加不是給你潑冷水,但是,就你這樣的蠢蛋,實在是不適合待在調查部。”
被蘇然如此說,巽瘍當即不高興了,更加不服氣了。
“你憑什么這么說,我有能力,也有戰力,我是憑自己的本事進入調查部的,而且,我沒有……”
巽瘍說這話的時候,蘇然一直盯著她的眼睛。
說著說著,巽瘍的聲音就越來越小,不敢再看蘇然的眼睛,也就說不下去了。
她自己都沒有底氣再說出下面的話。
其實,巽瘍也知道,蘇然說的話是對的。
若是她真是人精和精英的話,那么她就不會有上次尷尬到極點的狼狽經歷。
就不會被當做猴一樣隨意的戲耍。
或許,她是真的不適合調查部那個地方,聽蘇然的話,盡早換一個地方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蘇然看到了巽瘍的眼神變化,看出了她的心境動搖。
于是,開始加一把火。
“而且,以我對調查部的了解,那里面的人認強不認理,只要你的拳頭硬,那么你說的就是理,就是法。”
“如你這樣的,若是被欺負了,沒有及時的反擊回去的吧,就算是你非要留在調查部,以后不僅不會有出人頭地的可能,甚至還會淪為調查部的最底層。”
“你知道調查部的最底層是什么嗎?”
巽瘍看向蘇然,她現在的眼神亂了,心更是慌了。
“是什么?”
“奴隸!”
這兩個字,當即讓巽瘍的瞳孔收縮,她再無知,也是知道,在調查部,或者說在整個下面。
奴隸兩個字,代表著什么。
那不是一種身份,那是一種屈辱,不算是活著,只能是如蟲子一般的被迫喘氣。
巽瘍是絕對不會讓自己變成那樣的,縱然是死,也不愿成為生不如死的蟲子。
巽瘍的心徹底亂了,慌了,她現在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或許真的該趕緊換一個職位。
盡早的遠離調查部才對。
但是,她進調查部,并非是看重了調查部的行事便利和一些特殊的權力。
更加不是為了那里的工資和福利。
巽瘍是有自己目的的。
現在目的沒有達到,若是就此離開調查部,那將一輩子都休想達到自己的目的。
巽瘍是不甘的,更是不愿的。
巽瘍心慌時,看到了對面的蘇然,尤其是蘇然那臉上依然透著陰謀的微笑。
還有剛才蘇然的話。
帶著不確定的語氣,“蘇然,你是不是能夠幫我?”
“是。”
巽瘍看著蘇然,這蘇然今日來便顯得十分不對勁,那詭異的笑,還有這些話,明顯是故意下了一個套,就等著巽瘍鉆進去。
但是,巽瘍現在想明白了,但也無可奈何。
這是陽謀,就是告訴你我下了一個套,但你還是得鉆進去,不然,你就是死。
“條件呢?”
蘇然臉上的笑更盛,讓巽瘍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很簡單,我幫你在調查部站穩腳跟,你利用你調查部的身份和便利,幫我去調查一個人。”
“誰?”
“易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