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交給易閣白,也不會有半點功勞,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而且,還惹了蘇然這樣一個強者。
所以,口中雖然說著不能給蘇然,但其實是很想將劍柄送走的。
但是,又不能做的明顯,只能如此了。
現在,無疆已經有了理由和說法,不是他給了蘇然劍柄,而是他守不住。
他盡力了,只不過,技不如人。
這到哪里都是一個很好的借口和理由。
蘇然也一眼就看穿了無疆的打算,才會一言不合就開打。
所以,蘇然才說,無疆已經有了很好的理由,劍柄他就帶走了。
可以說,無疆的一切,不算是心中打算,還是正面硬撼,蘇然都穩穩的壓了無疆不不止一籌。
無疆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其內有著神力流轉,那是一張網,將無疆的神力封印。
現在的無疆,就是一個普通人。
無疆笑笑,“好一個蘇然。”
蘇然出門,將地上的沈莉莉帶走。
“蘇然,剛才是怎么回事?”
門外的沈莉莉完全聽不到半點,更加看不到半點。
蘇然和無疆在房間中到底是做了什么,她是一點都不知道。
那痛苦之聲,突然間便降臨,讓她痛不欲生。
“沒事,就是無疆說那房間裝修不好,需要重新裝修一下,搞的動靜有點大了。”
顯然,蘇然是不想多說,沈莉莉也沒有多問。
劍柄得到,就沒有理由再留在這個城市,蘇然回了上下雜貨鋪,沈莉莉回了楊刑魚那里。
至于王大川,他會有更好的安排。
鴻蒙空間。
劍柄懸浮在蘇然面前,的確,對王大川來說可以當做傳家寶的最好藝術品。
在蘇然他們這些人的眼中,不過是不足為奇的平凡之物罷了。
“出來吧,是我。”
劍柄毫無動靜,就好像是一個死物,或者說,它本來就是一個死物。
“牧童牧童,小小,黃牛黃牛,大大……”
蘇然哼著太久以前的兒歌,這是他曾經唱給丹七的,應該說,這首兒歌,只有蘇然和丹七兩人知道。
下一刻,一道虛幻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蘇然面前。
雖是一身白衣,但是卻被鮮紅染紅半身,在其胸口插著一柄血色長劍,閃動異光。
女子看上去不大,雖然是一道虛影,但是還依然可以看到臉上的稚嫩。
看到蘇然,細細的打量片刻后,才不確定的問。
“蘇然哥哥,是你嗎?”
蘇然看到丹七的模樣,再次聽到那熟悉的稱呼,心中不由多了太多觸動。
太久了,久的都快要讓蘇然忘記了面前的虛影是何模樣,都快要忘記了曾經也有一個稚嫩的聲音在他的背后叫著。
蘇然哥哥。
誰能想到,多少年后,再次聽到這個名字之時,曾經的那個人,卻是已經變成了如此模樣。
收了傷感,蘇然溫柔輕笑,摸著丹七的腦袋。
“小丫頭,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