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可是上下雜貨鋪,是蘇然的地方,都是蘇然的地方。
易閣白怎么可以如此隨意,若是蘇然在其中下毒的話,那易閣白豈不是有危險。
蘇然是有那樣的本事的,也是有能讓易閣白都無法解開的毒的。
易閣白細細品味,無疆的驚嚇在他看來就是小題大做。
“這酒很是普通,雜質也實在太多,工序也沒有好好把握,算的上是劣質了。”
頓了一下,“但是,卻是我從未喝過的味道。”
隨手將酒扔給了無疆,無疆猶豫了一下,仰頭一飲而盡。
的確,入口便知道這不是什么好酒,相比他喝過的,當真算是墊底的劣質品了。
畢竟價錢都在那里擺著。
十五塊八能有什么好酒。
無疆的酒,隨便一瓶都是好幾萬的。
“一件東西的好壞,從來都不是看別人給它標注的價錢,而是看它本身應得的價值。”
“你的酒再貴,相比這里的東西來說,不值一提。”
易閣白話語很輕,如吹進來的風。
“我說的對嗎,蘇然。”
無疆看去,便見到剛才還睡得很香的蘇然,已經醒來,就站在無疆的身后,面帶微笑。
無疆嚇了一跳,蘇然無聲無息出現在他身后,而無疆卻是沒有半點察覺。
這對常年警覺的無疆來說,可是很心悸最害怕的。
無疆也是上過戰場,真正經歷血與火的考驗的,深深的知道讓一個人無聲無息的逼近自己有多可怕。
蘇然能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身后,那就意味著蘇然能夠無聲無息的殺了他。
所以,剛才若是蘇然動手的話。
無疆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這,光是想想都讓無疆一陣后怕,后背都在發涼。
蘇然笑笑,看向易閣白。
“你可不要這么說,我這里的都是低價貨,哪里能和無疆大將軍那里的酒相比。”
拍了拍無疆的肩膀,微微一笑。
“我說的是吧,無疆大將軍。”
這讓無疆一時間,根本就不知說什么,更加不知所措。
夾在蘇然和易閣白中間,他真的是進退為難,連話都覺得是被夾住了,不知該不該說話。
好在蘇然轉移了目標,不然的話,無疆還真的要感受前所未有的窘迫。
“易閣白大將軍,那瓶酒十五塊八,你看是現金還是掃碼支付,小本生意,概不賒賬。”
易閣白笑了笑,揮手間,便是金磚在手。
“你看這個夠嗎。”
“夠。”
入手足有五斤多重,蘇然看著金磚都要流口水了。
有錢人就是豪,這出手之物都是想象不到的。
易閣白看著蘇然,真是有趣。
如蘇然這樣的人,竟然還會為了金銀動容,還流口水。
這是易閣白想不明白的。
他們這些人,早就對金錢無感,能打動他們的東西是真的很少很少了。
然而,蘇然不一樣,身上始終有著一股磅礴的氣。
對任何事情都充滿好奇和激情,不管是路邊的小吃,還是不起眼的幾百塊錢。
甚至是不認識的很多陌生人。
蘇然都帶著歲月都不曾磨滅的激情在面對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