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刑魚的聲音很冷,她本來根本就不需要用這些東西便可以完全將沈莉莉的嘴堵上。
讓她自己說出實話。
但是,楊刑魚不喜歡在這樣的事情上多浪費時間,更加不喜歡在這樣的人身上浪費口水。
看到那些東西,沈莉莉知道自己這次是完了,只能是不斷的叩頭求饒。
那叫一個聲淚俱下。
“兵主,我錯了,看在我一直對你忠心的份上,就饒我一次吧。”
“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會全心全意為暗兵奉獻的。”
“只要能饒我一命,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楊刑魚十分冷漠,不要說沈莉莉叩頭,就算是挖心在楊刑魚面前都不好使。
就因為你什么事情都愿意做,所以,更加不能留你。
“既然你跟在我身邊一段時間,就知道在我眼里,從來就沒有饒命兩字。”
“錯了就是錯了,該死就是該死。”
沈莉莉知道她再求饒,楊刑魚也不會對她開恩了。
于是,看著面前的匕首,心中生了歹意。
即使知道不可能,但終究都要嘗試一下,看著楊刑魚的后背,沈莉莉手持匕首當即沖出。
只是她還未沖出半步,便被定在了空中,一動都不能動,連眼睛都不能轉一下。
“楊,楊刑魚,你對我做了什么!”
現在連兵主都不叫了。
沈莉莉滿是驚恐無助的表情,充滿恐懼和絕望的眼神,看著慢慢轉身的楊刑魚。
心,徹底的完了。
“你不是一直都在為易閣白做事,現在呢,你只要能叫他來,不動手,只要他肯為你說一句話。”
“我便放了你。”
沈莉莉想要掙扎,但是卻無法動彈。
叫易閣白為她說一句話,那簡直是奢望,或者說不可能。
易閣白是誰,高高在上,而她沈莉莉在易閣白的眼中,不過是卑微的一條狗。
怎么可能會為她說一句話。
這時,沈莉莉的心中生出了無盡的后悔,若是自己能夠不相信易閣白的人那些鬼話多好。
若是自己不貪那些神力和許諾的地位多好。
可惜,一切都來不及了。
楊刑魚看向沈莉莉,冷漠的神情,無情的眼神,她就是故意如此說的。
就是要在殺沈莉莉前,還要在她的心上狠狠的扎上一刀,不僅要殺沈莉莉的身,還要誅她的心。
讓沈莉莉在無盡的后悔中,絕望死去。
這樣才好玩。
楊刑魚走過沈莉莉的身旁,對其不屑一顧,輕哼一聲。
“從你做了易閣白的狗開始,你就應該想到了今日的結局。”
楊刑魚走開,沈莉莉在絕望中看著自己拿刀刺穿了自己的心臟,在清晰的痛苦中。
不能掙扎,不能喊叫,只能被動的承受劇烈的疼痛,看著血一點點的流干。
死去。
之后,有人出現,抬走尸體,清理地板,好像這里什么都沒有發生。
林間別墅。
蘇然來到了這里,微笑著和門口的人打招呼。
“兩位大哥,麻煩通傳一下,就說蘇然求見。”
兩個看門人是何等的驕傲,一般的人見到他們的時候,那簡直是極度卑微的。
就算是大將軍見到他們,那也是謙卑有加,不敢有半點造次。
他們平日里也習慣了目中無人高高在上,沒有極大的好處和要緊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讓他們通傳的。
更是無法見到老頭子的。
對此,雖然很多人都心有怨言,但是卻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