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蘇然為了確保蔣萱的安全,將蔣家最后一點血脈,交給了最安全的人。
老頭子。
至于老頭子是如何將蔣萱養大的,又是經歷了什么,蘇然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當蘇然再次聽到蔣萱的名字時。
蔣萱已經是大將軍了,而且還被關在了草白書店。
之后,蘇然就時不時的去書店偷書啊,亂逛啊,其實就是想要看看蔣萱是否發生什么異樣。
畢竟,老頭子那群變態,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來的。
也就是在那段時間,蔣萱和蘇然不打不相識,之后成為了朋友。
當初答應蔣萱家族的第一件事算是完成了。
于是,便開始調查詛咒的源頭。
那邪術,蘇然自然是看到了。
只不過,它可比古寒說的更要恐怖和可怕,根本就不是一族剩下一人。
而是一個不剩。
之所以會剩下一點血脈,那是蔣萱家族的人,為了那一點血脈,犧牲所有人才換來的。
也是蘇然用了一些手段和方法才辦成的。
實在是留給蔣萱家族的時間不夠多,不然的話,可能真的被他們消除了詛咒。
只能輕嘆可惜。
對這詛咒,蘇然開始研究。
但是,并沒有什么實質的進展,邪術不難,但是最難的是要找到源頭才可解。
直到,蘇然遇到了當時逃出來的江劍流,從江劍流的口中得知了易閣白的邪術。
蘇然嘗試以兩種邪術同時下手,竟然發現他們乃是同本同源的。
蘇然看向易閣白,微微笑著。
“所以,易閣白,當年蔣萱家族的詛咒,是你做的手腳吧。”
這句話,讓古寒看著易閣白的眼中,更是怒火滔天,若不是蘇然拉著,他現在就已經沖出去要和易閣白搏命了。
地上的蔣萱看著易閣白,眼中也是無盡怒火。
沒想到,追查了那么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出現在她的眼前。
雖曲折難辨,但終究是找到了罪魁禍首。
易閣白看著蘇然,雖然臉色陰沉如水,眼中怒火燃燒,但是嘴角露出嘲笑的笑容。
“蘇然,故事編的不錯,蔣萱家族的人全部死去,你現在當然是想怎么說就怎么說了。”
“你若是想聽故事,這樣的故事,我可以給你編很多,保證每個都十分精彩。”
“還說蔣萱是出生在上下雜貨鋪,你怎么不說,蔣萱是你的女兒呢。”
“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你的一面之詞,不是沒有證據,便是死無對證。”
“蘇然,這樣的故事,你覺得會有多少真實度。”
蘇然似乎早就料到易閣白會如此說,笑了笑,讓易閣白看著心中沒底。
“當初呢,我就知道會遇到今天這樣的情況,一定會有你這樣的人,說什么一面之詞啊,死無對證啊,種種屁話。”
“所以,幸好當初我留了一個心眼。”
蘇然從盒子中拿出一張紙。
“這是蔣萱的出生證明。”
還有一張紙。
“這是江劍流的邪術和古寒的邪術,同本同源的證明。”
易閣白剛想說話,便被蘇然擺手阻止,一句話噎死了。
“這些都是老頭子的親自證明,你還敢說,這些都是假的,是我偽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