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看向男子,微笑以對,“你好,請問,想買什么?”
男人先是看了一眼蘇然。
隨即看了看四周的東西,最后選中了最貴的一瓶酒,三百八一瓶。
“老板,這是你這里最好的酒嗎?”
“是。”
“也不貴啊。”
土豪的口氣就是不一樣,三百八,都夠蘇然吃多少早餐,吃好幾次的小龍蝦了。
“東西的好壞,并不在于人們賦予它的價錢,而是在于它內里的內涵。”
蘇然覺得自己最近有做哲學家的潛質,這有道理的話,是出口一條條。
男人似乎很認同蘇然的話,直接打開喝了一口,頓了一下,隨后大口大口的喝。
若不是知道他喝的是酒,還真的以為這家伙是口渴了呢。
一口氣喝光,大呼過癮。
“老板,你果然不欺我,這酒雖然不貴,但絕對是我喝過的最美味之一。”
蘇然笑笑,伸手,“三百八,請問是現金還是掃碼。”
男人笑笑,出手闊綽,就剛才的酒拿走了所有存貨。
共計七千六百,這對蘇然來說,可幾乎是一年的營業額啊。
簡直是發財了。
“老板,你是叫蘇然嗎?”
男人看著墻上的牌子。
“是,”
男人并未多說什么,只是帶著酒很快的離開了。
之后,便再無生意,不過蘇然已經很滿足了,有了這筆錢,可是能夠讓他很長時間不必再為吃飯發愁了。
是夜。
上下雜貨鋪的門再次被敲響了,蘇然也像往常一樣說了一句,關門了,明天請早。
但是,門外的人卻是不言不應,還是敲門。
有了昨天的那個聾啞人,蘇然這次倒是很積極的便開門了,不過,看到的卻不是昨天的那個聾啞女人伍佳期。
而是那個渾身充滿死氣的男人,長青。
“我昨天放過你一次,沒想到你竟然還敢找上門來。”
長青看了一眼蘇然,“伍佳期不會來了。”
你大半夜來敲我的門,便是要告訴我一個女人不會來了。
你這是把我當做什么人了。
長青就站在門外看著蘇然,蘇然也看著他,等著長青將后半句說完。
“我來替她來購買蠟燭。”
蘇然是真的想笑,哥們你就不能把你的語速稍微的提速一下,若不是我是個十分有耐心的人。
恐怕我就關門進去睡覺了。
“對不起,我這里沒有蠟燭,請回吧,還有,我不管你是什么東西,我也不是那種看到奇奇怪怪的東西就要為民除害的圣人。”
“但是,”
蘇然嚴重警告長青。
“你若是再敢大半夜的來無故敲我的門,打擾我休息,我肯定會一刀捅死你的。”
長青不言,只是看著蘇然。
或者說,是他的語速讓他想說什么,但是說不出來。
蘇然不理,就要關門,卻看到長青送出了一張紙。
又是一張紙?
兩天時間,蘇然收到的紙是不是有些多啊,這難道是要我開展第二副業的征兆。
“等等,請看。”
長青明顯是那種運動神經遠超越語言神經的,東西都送出來了,想說的話才說出來。
蘇然接過紙,好奇的打開,便見到其上畫著一把黑傘。
蘇然一眼便認出,這是韓清姝的黑傘。
這么多年,蘇然和韓清姝的接觸,韓清姝的黑傘雖然每把都不一樣,但是只要是經過韓清姝之手的。
蘇然是肯定能夠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