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陰陽怪氣的語氣和聲音,讓蘇然條件發射般的就舉起了手。
看到蘇然的手掌,男人當即趕緊喊道。
“好,我知道了,我不說了。”
蘇然滿意的放下了手,這不是很乖嗎,這不是能正常點說話嗎,這不是還能發出男人該有的聲音。
當真是,非暴力不合作。
“說吧,將你的一切都交代出來,姓名,家庭住址,銀行卡密碼,還有家中保險箱在什么位置,家中是否有房契和田契,可有妻室。”
“都一五一十的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來。”
這讓一旁的無名看了一眼蘇然,什么都沒說,那眼神就當是不認識蘇然一樣。
男人看著蘇然,陽光般的微笑。
“我叫求思,追求的求,思想的思。”
“從我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來,我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有偉大追求的文化人。”
“但,其實吧。”
“我就是一個普通之人,不過是比別人多了一點錢,也不至于就將我綁起來吧。”
求思?
求死?
這樣的名字,讓蘇然想到了之前遇到的那個長青。
一個渾身充滿死氣,簡直是比死人還死人,卻是取名長青,希望長生年青。
而一個渾身充滿生之氣息,簡直如驕陽一般炙熱,如火焰一般充滿生氣,但是卻取名求死。
還真是讓人不忍唏噓,這個世界的人,都到底怎么了。
一旁的無名看到蘇然在發呆,踢了求思一腳。
“你怎么會在這里?”
求思一臉冤枉和無奈,“大哥啊,這里不是什么禁區吧,你能來,別人當然也能來。”
這話說的有道理。
“少裝蒜,說,是不是跟蹤我們來的。”
無名可不相信求思的鬼話,什么你能來我也能來的屁話。
這里乃是荒郊野外,不要說人,就算是兔子山雞都不見一個,求思出現的也未免太過可疑。
而且,為何他們出現在這里,這個求思就出現在這里了。
這里可不是名勝景區,兩個人能夠在這里碰到的幾率,簡直是比買彩票中頭等獎還要低的可憐。
你說你只是偶然來此,鬼才信呢。
求思頓時在那里哭爹喊娘的,說自己是冤枉的,不過就是來此欣賞一下山間的美景。
不過是正好遇到了蘇然兩人罷了,怎么就會被說成是跟蹤了呢。
簡直是的莫名其妙。
還說蘇然他們這樣是非法囚禁,他可是會去告蘇然他們的。
這求思是一點都不老實,看起來不來點真格的,這家伙是不會開口了。
蘇然攔住了無名,笑瞇瞇的看向求思。
“年輕人,不要那么大火氣,有話要慢慢問,慢慢說,對吧。”
求思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就是,就是,毛毛躁躁,難成大器。”
不過當求思看到蘇然的笑容時,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蘇然,你這笑容可真詭異。”
“沒品位,我這是正宗的微笑百分百,怎么能用上詭異這樣的字眼呢。”
求思看著蘇然,我信你個鬼。
還說什么微笑百分百,那你脫鞋干什么,那你拿鞋在我的臉上比劃什么。
“哎呀,真是完美。”
蘇然詭異的笑,讓求思真的不懷疑,下一刻,蘇然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用鞋抽他的臉。
“好,我說,我什么都說,行了吧。”
麻煩你把你的鞋先收起來再說好不好,難道你沒有發現,你有腳臭嗎。
“這可是你自愿的,可不是我逼你的。”
求思現在覺得這個蘇然不僅笑里藏刀,明著下狠手,而且還嚴重的不要臉。
“說吧,我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