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碎掉的畫面之后?還是熟悉的街道場景,和剛才看到的一模一樣。
但是,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剛才的安念,就好像是被關在一個透明的密封玻璃瓶中,看到的一切,都是隔著一層玻璃的。
這可能也是無論安念如何的隱藏,都可以被發現的緣故。
因為安念就在他人的封閉牢籠之中,自然就像是小老鼠一樣,無論怎么躲,都逃離不了。
而蘇然的出現,便是出手打碎了這個瓶子,感受到了真實的世界。
即使是被蘇然打破瓶子,但還是無人出現,也沒人回應。
蘇然對著虛空,還是隨意的一點。
便見到他面前的空間好似一震,當即再次化為玻璃碎裂開來,而一個人跌落出來,重重的摔在地上。
還未等他爬起,蘇然和安念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地上的人,一身的緊身衣,在黑暗中好似無形,看其身形竟然是一個女人。
“蘇然,你怎么可能發現我?”
蘇然輕笑,覺得地上的女人是把他當做了白癡或者三歲小孩。
“這樣拙劣的把戲,也就你當做一個寶,我還不放在眼中。”
“說吧,你是誰?”
“為何攔路安念,還要打聽我?”
地上的女人站起,看著蘇然,眼中乃是濃濃的憎恨,莫名其妙的怨恨。
這樣的眼神,就好像是蘇然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然后對其始亂終棄了。
“我叫嚴良。”
顏良?
“你好,在下文丑。”
嚴良當即看著蘇然,眼中的怨恨更深,“你在取笑我是不是!”
干嘛那么激動,我只是稍微的配合你一下下罷了。
“我沒有取笑你的意思,只是想要告訴你,若是你再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的。”
嚴良竟然完全不怕,昂著頭趾高氣昂的看向蘇然。
“怎么,你還想打女人不成,哦,不對,你剛才就已經打了女人了。”
蘇然現在真的是有些不明白了。
怎么最近遇到的人,都是神經病。
是哪所神經病醫院放假了,還是讓所有病人來了個出外一日游。
怎么遇到的人,都感覺和我是很熟的樣子。
我還不能打女人。
蘇然退后一步,配合默契的安念直接上前便是狠狠的一巴掌。
“我是女人,打你沒問題吧。”
剛才安念可是被這個嚴良欺負慘了,若不是蘇然及時出手的話,估計安念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活了。
所以,對這樣的人,安念可是沒有半點留手了。
沒有現在直接一刀殺了嚴良,那是因為還有很多話要問。
“你!”
嚴良看向安念,眼中憎恨化為濃濃的仇恨,似乎安念乃是她的殺父仇人。
被安念打,本來想反抗還手的,但是卻發現身體根本無法動彈,一股無形的禁錮之力讓她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也就只留下了她的說話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