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可以說清。
蘇然看著外面的人來人往,或許,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個屬于自己,獨一無二的命。
每個人的命不一樣,也就每個人的人生就都不一樣了。
“命,也許就是一個人的心吧。”
心之所向,心之所愿,便為命。
“心?”
久懿沉思,看上去似乎是在思考蘇然的話,但是長久的沉默,似乎她依然是想不明白這心和命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們之間到底有著什么樣的區別。
“那你說,我之所以得不到我想要的東西,是因為我沒心嗎?”
“可能,是你認為你沒有心。”
蘇然的話越來越深奧,讓久懿始終想不明白,始終都悟不透蘇然話中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之后,久懿便是長久的沉默。
也許是在思考,也許就只是單純的不想說話。
兩人就那樣待著,誰也沒有說話,似乎在享受難得的安靜。
不知過去了多久時間,久懿站起,伸了一個懶腰。
“有畫了,我們去嗎?”
蘇然是真的不明白這久懿到底是靠什么感知畫的存在,簡直是堪稱神奇。
不過,既然有畫了,那當然是要去找了。
不對,是撿了。
久懿有著屬于她自己的感知,蘇然就跟在身后,看著久懿,始終都看不透,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許久之后,便見到在一處山中的長梯之上,用石頭壓著一張畫。
久懿再一次成功的在幾十里之外感知到了畫的存在。
蘇然接過,眼神輕動。
這次的畫,并不是他認為的那種畫。
沒有真實感,沒有封存的東西或者人,更像是隨便的一張涂鴉,其上有著線條和顏料的隨意涂抹。
確切的說,這其實就是一張被弄臟了的紙。
而此時,在蘇然和久懿前上方的長梯之上,相隔百米,一個人正站在那里,看著蘇然和久懿。
蘇然看去,是他。
這個出現的人,便是之前來蘇然鋪子中買泡面的男人。
讓蘇然一度懷疑便是奪命畫師的,那個畫畫的男人。
此時,男人站在高處,看向蘇然和久懿,微微輕笑,并且還對他們倆揮了揮手。
此時,蘇然注意到,久懿看向這個男人的眼神變了,之前臉上的新奇消失不見。
溫柔的微笑也不再,取而代之的乃是一種凝重和肅穆。
這表情和眼神,就很有意思了。
“看起來這次是故意引我們來此了。”
蘇然在剛才看到那幅畫的時候,就懷疑了,之前撿到的話,都是揉成團的,丟棄在垃圾桶中。
而這次,平整的放在這里,還讓石頭壓著,避免被風吹走,這顯然是故意為之。
并非期望中的那種畫,而是隨便的一張涂鴉。
兩者結合,最大的可能便是在故意等人到來。
看到男人揮手,蘇然也是很友好的揮手回應,十分自然,就如好友相見。
久懿沒有多言,只是看了一眼蘇然,跟著蘇然上前。
男人在看到蘇然的時候,依然是如當初友好和禮貌的微笑。
“老板,我們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