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陸南北當即高聲解釋。
“大將軍,這不是我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心中無比的委屈,這蘇然到底在玩什么。
現在陸南北也終于明白了,蘇然對他說孤狼在見到東西后,肯定會很激動的歡迎陸南北。
這哪里是激動啊,分明是激烈。
“不知道?”
孤狼冷哼一聲,明顯是不信陸南北的話。
“你以為一個簡單的不知道,我就能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雖然說是不知者不怪,但是如此對一個大將軍的侮辱和褻瀆,可是不能隨便一個不知道就能解決的。
陸南北的臉都快要變成苦瓜了,他也太難了。
本來是滿懷欣喜的送個信,就是一個小小的信差而已,怎么事情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一向遵紀守法,怎么就好端端的攤上這樣的事了。
現在當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一旁的紅昭看向陸南北,聲音也比剛才沉了幾分。
“陸南北,你這可是不可饒恕的大罪,現在切莫還抱有什么僥幸的心理,將整件事情的前前后后,來龍去脈,原原本本都詳細的說了。”
一旁的孤狼就好像是一座山一樣,隨時都能抬起手指頭將陸南北點成齏粉。
陸南北完全被嚇到了,哪里還敢有什么隱瞞。
將他見到蘇然,說的那些話,還有最后蘇然給他盒子代為傳信,最后來到了這里。
發生的一切,都詳細的說了。
紅昭沉吟,“你從未看過那盒子中是什么?”
“當然了,那是給大將軍看的東西,我怎么敢隨便看。”
這倒是真的,陸南北看上去是一個很誠實的人,而且,借他幾個膽子,似乎還真的不敢偷看大將軍的東西。
這點,紅昭和孤狼相視。
都覺得陸南北沒有說謊,對大將軍的畏懼,還有下面的嚴令,種種等等。
都讓這個陸南北不敢隨便偷看,更加不敢參與到這樣的事情中,也就不會是陸南北放的紙條了。
最大的可能便是,蘇然一手策劃的。
可是,蘇然為何要這樣做呢,他和孤狼大將軍沒有半點的交情,不友好,但是也從未交惡。
沒必要故意弄這樣一個紙條來羞辱孤狼。
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蹺?
紅昭看向陸南北,沉聲道:“雖然你說你一概不知,不過是個信差,但是你并沒有證據證明你說的就是真的。”
那盒子并沒有密封,也沒有什么保險裝置和禁制,誰都可以隨意打開,都可以隨意的往里面放東西。
陸南北說自己完全不知情,可就有點說不清了。
陸南北想解釋,但是卻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他是真的不知,但是又怎么證明自己完全不知呢。
“退一步講,就算是你真的不知,但是這件事你已經參與其中了,就沒有可能隨便算了的說法。”
看向陸南北,目光逼人。
“陸南北將軍,你還想活嗎?”
這句話,讓陸南北渾身一顫,目光求助的看向紅昭,又看向孤狼大將軍。
重重點頭,“我想活啊。”
紅昭笑了笑,其實還蠻漂亮的。
“想活,就要拿出想活的誠意,可不是單單口上說說而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