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將手中紙燒掉，莫小柳一定看到了什么，這是給蘇然的提示。
只不過現在僅憑一個金字，蘇然真的猜不準到底是什么。
想到了很多可能，但是卻不能都拿去冒險。
也許蘇然的機會只有一次，若不是真正之物，那蘇然將錯失最關鍵也是最后的一次機會。
至于為何莫小柳沒有給蘇然完全的提示，蘇然可是知道的。
窺探天機，那可是要遭天譴的。
能給蘇然一個字的提示，已經是莫小柳能夠做到的最大程度了。
若是想給蘇然更多，估計莫小柳身死都不一定能夠做到。
莫小柳不喜歡人多，似乎更加不喜歡待在一個地方太久，就算是蘇然的身邊，也是說完之后就離開了。
此時，久久不見的牢頭前輩走來。
看了一眼離開的莫小柳。
“那個女孩為了你可是付出太多啊。”
“前輩知道？”
牢頭苦笑，“活的太久了，自然有些事情就見的多了。”
牢頭說，莫小柳之所以會變成那樣，乃是強行窺探天機的原因。
若是窺視的東西太過強大的話，窺視者需要付出的代價也就更大。
有可能是美貌，是健康，是壽命，甚至是生命。
所以，若非十分在意和必要，窺天者是不會冒險窺探天機的。
蘇然知道，莫小柳一定是為了自己窺探了天機，不然的話她不可能知道封子的事情。
“蘇然，這一趟我陪你吧。”
牢頭似乎知道蘇然接下來要去上下雜貨鋪，沒有詢問蘇然要去什么地方，而是直接說要陪蘇然。
“前輩，這……”
蘇然是猶豫的，那鴻蒙空間的可怕蘇然是知道的，而且現在還有封子的出現，那里將變成什么樣。
是龍潭虎穴，還是人間地獄，都說不準。
蘇然都沒有把握，實在是不適合帶著他人前去。
一個不小心便是身死。
這樣無異于送死的事情，蘇然是自然不想牢頭前往的。
牢頭知道蘇然的顧慮。
“蘇然，你不是一直都好奇我的身份嘛。”
“現在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寰宇意志的存在，那我也便可以將我的身份告訴你了。”
聽到牢頭竟然說出了寰宇意志，這讓蘇然一驚。
牢頭竟然知道寰宇意志？！
牢頭看向蘇然，目光之中有著復雜難明的情感。
“其實，我和你一樣，都是寰宇意志創造出來的神，而我則是你們十人上一批的十人之一。”
牢頭在看著蘇然的時候，眼中有著異樣的光，那不是在追憶，而是看著蘇然露出的歡喜。
這樣的身份一出現，蘇然又是一驚。
萬萬沒想到，牢頭竟然也和蘇然一樣，是被寰宇意志創造的神，還是蘇然的上一批。
“前輩，那你和我……”
蘇然之前從封子的口中得知了火山櫻，還有那么多蘇然存在的秘密。
下面的老頭子為了能夠打亂寰宇意志的規則，將蘇然改造，讓每一次的十人都有蘇然的存在。
如此，才有了那么多蘇然的存在。
火山櫻才收集了那么多蘇然的尸體。
如果說每一代都有蘇然存在的話，那牢頭作為上一代的十人之一，那也一定是和蘇然曾經一起并肩作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