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座大廳中有三個葛雷喬伊的存在,你憑什么繼承領主之位。”一名長老冷哼一聲,大喊到。
“是嗎?那請問三個葛雷喬伊中,有幾個是巴隆伯爵的兒子?如果有兩個以上,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蘇源說話間,已經盯住了那個反駁的長老。
“這里是鐵群島,我們有我們的律法……呃……”話還沒說完,那名長老捂著喉嚨到了下去。他的喉嚨上正插著一把匕首。蘇源緩步走到了大廳中央。
“你們的律法?這話說的有點大膽啊?據我所知,這片大陸上只有一種繼位法,那就是七國共同的律法。哪來的你們的律法。你剛才的言語,意同謀反,我作為史塔克家族的一名爵士,理應按照‘律法’親手處決你。沒毛病吧。”
蘇源說著,環顧四周。而時候,大多數鐵群島的人都已經看出他是誰來了。不過他們沒有親眼見過蘇源的戰力,所以不管傳言如何,都很難震懾這群桀驁的強盜。
蹭蹭噌,十幾個拔劍的聲音。大廳周圍頓時圍上來十幾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很顯然,鐵群島的這群所謂的長老,也從未將七國的律法,或者史塔克家族的規矩放在心上。
“有意思,我很好奇。你們的領主剛剛死了,新的領主還沒有出現。那么你們究竟是聽從誰的命令呢?”蘇源這話一出,直接讓周圍士兵臉色一陣變化。這話簡直就是誅心之言啊。
“鐵群島屹立七國數千年,考的可不是遵守七國的律法。而是我們的戰船,我們的刀劍,我們的信念。軟弱之人,是無法在鐵群島得到認可的。就算席恩能夠坐上那個位子,最終也只會帶領鐵群島走向沒落。唯有**與內心同樣強大的人,才能夠帶領鐵群島走向輝煌。我,葛雷喬伊,才是那個人。
我花了二十年的時間,周游整個世界。我見證過最猛烈的風暴,殺過最兇狠的多斯拉克人,劫掠過最富有的淵凱商人。我葛雷喬伊,在這里承諾,只要我能夠坐上領主的位子。我會帶領鐵群島成為第八王國。”
攸倫很聰明,他摸不清蘇源的底細。而且也不打算正面對抗史塔克,所以選擇拉票。不得不說,這廝雖然陰狠,瘋狂。但是智商真的不低,而且對這種政治爭斗,比席恩,跟阿莎強多了。
這一輪演講,頓時激起了不少鐵民心中的激情。要知道,絕大多數的鐵民,可都是有一顆稱王的心的。
蘇源緩緩后退幾步,在席恩的耳邊交代了幾句。席恩猶豫了一下,同樣站了出來。
“帶領鐵民走向輝煌?冠冕堂皇的謊言。叔叔,如果我是你,我會說點實際的東西。如果我坐上那個位子,我會砍倒島上的每一棵樹,融化每一塊鐵。建造一只前所未有的艦隊。我會帶領鐵民突襲凱巖城。我們會搬空凱巖城所有的金庫,搶光西境所有的金礦。我們會把泰溫那個老家伙掛在樹上,然后看看他拉的屎是不是金的。(七國的戲言,形容西境的富有。泰溫公爵拉的屎,都是金子的。)”
拉選票,速來都是看誰許諾的利益多。攸倫來了一場傳統的高層言論。華麗的假大空,很容易激起鐵民的共鳴。而席恩則是直接許諾了更為實際的利益。相比來說,這才是拉選票的正確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