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戰爭爆發了。劫挺身而出,參與到阻擊諾克薩斯的戰斗中。并試圖說服自己的師傅出山。但是苦說大師拒絕了。劫一怒之下,脫離的均衡教派。踏上了征戰的道路。
在戰爭中,他快速的聚集了一群忠于自己的屬下。不久之后,他帶著屬下回到均衡教派,索要當初賦予他黑暗魔法的魔盒。
苦說大師放下武器,勸說自己的弟子回頭。但是最終,只有劫活著走出了那間屋子。
從此之后,均衡教派跟影流教會徹底決裂。雙方陷入了不死不休的局面。在戰爭的后期,他們有過短暫的休戰。但是隨著戰爭的結束,沖突又迅速變得劇烈。
亞索給蘇源大概的講述了影流教派跟均衡教派之間的恩怨。跟蘇源知道的差不多,不過更加的詳細一些。不過蘇源知道,影流教派的底蘊比看起來的更加強大。
盡管劫殺死了自己的老師,上一任的暮光之眼。但是他的師兄慎應該繼承了那個稱號。同時,這一代的暗影之前阿卡麗也還活著,再加上傳說中的狂暴之心。均衡三忍其實全部健在。均衡教派的力量仍舊強大異常。
“花了幾天的時間趕路。”亞索帶著蘇源來到了曾經的均衡寺院。現在的影流教派的大本營。丟失大本營也是理所當然。畢竟均衡教派的那個理念,干什么都留一手。怎么可能鋼的過更加狠戾無情的影流教派。
均衡寺院位于普玻山腳下。造型上,樸素粗獷,非常符合他們那種均衡的自然之道。不過內部在影流的改造下,已經大變樣了。現在的均衡寺院,是一座典型的軍事堡壘。
一路走來,各種明哨暗哨,不下三十處。不過在領悟了風之道的亞索面前。那些哨兵完全不是對手。不用蘇源出手,他就能夠帶著蘇源輕松的越過了所有的崗哨。進入了均衡寺院的范圍。
不過到了這里,亞索就開始吃力了。他是個優秀的劍客不假。但是很顯然,還是無法跟成建制的正規軍對抗。
影流的人,在跟諾克薩斯的戰爭中,雖然也是死傷慘重。但是卻鍛煉出了一只見過血的軍隊。這也是均衡教會干不過的直接原因。要求精神,與**均衡修行的均衡教派弟子,怎么可能打得過一只打了多年戰爭并且活下來的老兵。而且這些老兵背后還有影流的訓練。
十幾個身穿黑色輕型鎧甲。使用短刀的武士,團團圍住了蘇源兩人。
亞索有些緊張的按住了劍柄。面對這些精銳,他已經無法保證不殺人的闖入了。一路上,這位古怪的前輩從未出手過。盡管當初山坡上的那一幕,對方舉手投足之間,就引動了風的真諦,讓他一夜頓悟。但是他并不清楚這位前輩的真實戰力,所以有些擔心。
蘇源沒有理會亞索的小心思。他關注的重點是眼前的這些士兵。他們全部是貼身勁裝打扮。一些純黑色的模塊化的盔甲,護住了手臂,肩膀,胸口幾個部位。臉上帶著一種網狀的金屬面罩。看起來有一種金屬忍者的怪異感覺。
“影流禁地,擅入者死。”對方倒也沒有直接下殺手。估計是之前亞索一直留手的緣故。他們也是警告了一番。這倒是讓蘇源高看了一眼。
介于兄弟會是一群地痞流氓組成,他也做好了影流是一群殺人狂的心理準備。不過現在看來,他們雖然神神秘秘,但是還保持著基本的紀律性。這對于一個組織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一點。
伸手按下緊張的亞索,蘇源走上前去說道。
“無意冒犯,但是我希望能夠見一下你們的領袖。”
“領袖不見外人。離開吧,這里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一名隊長模樣的人輕聲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