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在十幾年前,那個時候他和王明誠晚上去田野抓黃鱔,后來不知道怎么的,王明誠突然倒地,然后口吐白沫不止,還抓著田里的濕泥就往嘴里塞,把他給嚇了個半死,只得是和另外一個朋友把王明誠給強行背回王家。
那個時候王老爺子還在,看到這情況,直接是沖進家里大廳,點了三支香拜了拜大廳上方的香案,而后一臉虔誠的把香案上那條木尺給拿了下來,朝著王明誠的身體抽打了幾下,結果王明誠竟然不抽搐也不吐白沫了。
但僅僅是這樣還不夠,雖然身體不抽搐不亂動了,但整個人依然是神志不清的狀態,王老爺子見狀把尺子放下,從香案上拿起了那把斧頭,怒吼了一句:“魯家門下弟子,爾等豈敢鬧事,若不速速退去,教你嘗嘗開天辟地斧!”
只是這一句話吼出,沒過幾秒王明誠便是清醒過來了,而那個時候馬六才知道,原來王家這兩件傳家寶是真正的寶貝。
后來馬六詢問了王家老爺子,這樣的寶物為什么就這么擺在大廳,就不怕被人給偷去嗎?結果王家老爺子回答他,這是他們王家祖上傳下來的,已經是通靈了,別人拿去就是一普通破斧頭而已,只有他們王家人中的魯班弟子才能用。
雖然時隔十幾年,但馬六對當初發生的事情記憶猶新,只是無論是王家老爺子還是王明誠,都對他說過,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動用這兩樣寶物的。
蘇晨在一旁聽著,他心里明白為何王明誠不讓那斧頭和木尺離開香案。
這把斧頭和木尺最起碼有著上百年的歷史,天天享受王家的香火供奉,已經有了那么一點靈氣,但因為用的只是很普通的材料所打造的,所能夠吸收的靈氣也就那么多,無法再更進一步達到法器的程度。
蘇晨猜測,這斧頭和木尺很有可能就是王家第一位成為木匠的祖先所留下的使用過的工具,后人們當做遺物留下,最后慢慢供奉了起來。
受先天條件的束縛,這兩樣東西很難達到法器的程度,而不是法器的話,所蘊含的靈氣是用一次少一次,王家人應該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規矩。
“不知道能不能帶我去那房子看看,也許我有辦法解決。”
蘇晨開口了,這個時候他不能藏拙,三萬塊錢,如果賺到這筆錢,那棺材的訂金就夠了。
“你?”
馬六用懷疑的目光看向蘇晨,而一旁的王明誠則是解釋道:“馬六,蘇兄弟家傳淵博,是地師家族出身,我覺得你可以帶蘇兄弟去看看。”
“地師啊,這么年輕的地師?”
聽完王明誠的話,馬六臉上的質疑之色并沒有消失,不過想到自己現在也找不到人,那就死馬當活馬醫吧。
“蘇兄弟,我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啊,那咱們過去看看,那房子離著這里也不遠,或者你要回家拿什么東西嗎?”
“不用,我們先去看看情況再說。”
蘇晨笑著回答,開什么玩笑,他現在就是一普通人,如果事情棘手,那他肯定不會接這活。
“行,那咱們現在就走。”
“嗯,走吧。”蘇晨跟著馬六離去,不過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好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樣,回頭朝著王明誠喊道:“王老板,那個棺材你現在就可以開工了啊,錢我一會過來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