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欣這話一出,整個現場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怪異起來,從先前陳捷和蘇晨的對話來看,兩個人絲毫就沒有把對方當做自己另一半來看待。
而對于霍煜勇和林淮來說,他們是巴不得陳捷和對方表現的越陌生越好,所以誰都沒有覺得兩人的交談方式有什么不對勁,包括蘇晨和陳捷本人也是如此。
但陳欣這一句話,把大家有意或者無意忽略掉的關系又給擺在了明面上。
現場足足沉默了那么幾秒,蘇晨才開口說道:“走吧。”
蘇晨走在了最前面,手上拿著強光燈手電筒,腳下不是朝著吱吱呀呀的聲音,這是因為在他們的腳下全都是木板鋪墊而成的路,整個祖屋從踏入大門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是由木頭建造而成。
在這黑暗環境中,這種聲音讓得人惶恐,而走了差不多十米的距離,又一扇木門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有點類似于皇宮中的一個偏殿,門口同樣是有兩座四目獸的雕像,而陳捷在看到這木門之后,開口說道:“這門和我導師所說的那扇門的尺寸是一樣的,如果要進去的話,只能一個人走進去。”
蘇晨聽到這話,皺了下眉頭問道:“什么意思?”
“我導師將那具棺材給拼湊成門后,曾經做過一個實驗,用黑布搭建了一個空間,把門放在了其中一面,就等于是一個房間,當時我導師和另外一位學者把門給拉開要走進去,結果那位學者進去了之后,我導師就無法再進去了,門自動關上了,無論我導師怎么拉都拉不開。”
“姐,真的假的啊,那進去的人怎么樣了?”
陳捷的話讓陳欣幾人臉上帶著不可思議之色,這怎么聽著就跟講故事一樣啊。
“我導師說他也不知道,因為就在他拉不開門準備找人幫忙的時候,那扇木門消失了,連同那位學者也憑空消失了,當時我導師就慌了想要報警,可還沒等我導師報警,就接到了那位學者老婆打來的電話,說他老公說有急事要出趟門,收拾了一下行李就走了,來不及給我導師打電話,就讓老婆代打個電話說下。”
“姐,我怎么越聽越覺得你是在講故事啊,越聽越玄乎了。”
雖然是在黑暗中,但蘇晨還是察覺出陳欣雙手環抱于胸前,手掌在手臂上不斷摩挲,顯然這丫頭聽得有些寒毛豎立起來了。
“我一開始也不相信,但導師沒有理由騙我,至于那位學者,從此也沒有再出現,到現在還在公安那邊屬于失蹤人口。”
陳捷語氣中有些無奈,這種聽起來匪夷所思的事情,她也不愿意相信,但她還是了解自己導師的,自己導師是那種極其嚴謹的人,不可能開這種玩笑。
“如果是真的話,那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萬一進去之后消失了就不好了。”陳欣開口建議,好奇心她也有,但相比起滿足好奇心,她覺得還是要先保證安全。
“既然只能進去一個人,那就我進去吧。”
蘇晨相信陳捷沒有撒謊,一扇門讓得一個人消失,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在玄學界并不是沒有人遇到過,如果是陣法高手就可以做到這點。
如果這么判斷的話,這木門上面很有可能附有某種陣法,不過能夠將一個人給弄沒或者傳送走,這種陣法已經是屬于高級陣法了,整個玄學界能夠弄出這樣陣法的,估計都沒有幾個。
不過即便如此,蘇晨依然是不打算放棄這個機會,這是他目前唯一可以改變自己命運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