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蘇道友有辦法來解決,那我們不如就先聽蘇道友說說,要是好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蘇道友你說說你的解決辦法吧。”
“對,還是先聽聽蘇兄弟怎么說。”
劉海深也是在一旁跟著開口,這一刻的蘇晨在他口中就變成了兄弟。
圓光大師和劉海深都這么說了,廖遠就算是再不滿那也得忍住,不過他已經想好了,只要對方說的有任何不對的地方,他就會開口打斷。
蘇晨知道廖遠的想法,但他不在意,你廖家在風水一行確實是很有名氣,但我那位便宜師弟也不差,而且廖家厲害的是那三位先祖又不是你。
“我仔細看過這一片地貌,這座山相對于它右邊這排居民來說是青龍山,青龍山一毀,地脈之氣就會被泄掉,所以要想保住這里的風水,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這地脈之氣不被泄掉,只要做到這一點就可以了。”
“嗯,是這么個道理。”圓光大師點了點頭,他雖然不是地師,但基本的風水原理還是知道的。
“風水風水,風講究的是藏風聚水,《葬書》里面有言,氣乘風則散,界水為止。而在《水龍經》中也提到過,氣者,水之母;水者,氣之止。所以在風水中,這水有引氣聚氣的作用,既然青龍山被毀會讓地脈之氣泄掉,那我們就利用水把這地脈之氣給鎖住。”
聽到蘇晨的話,廖遠卻是第一時間哈哈大笑起來,同時譏諷道:“我當你有什么好辦法,原來是打的這么一個餿主意,用水來鎖住地脈之氣,你是打算在這里挖一個湖泊嗎?你也不怕水滲透下去,讓這片地面都坍塌了,簡直就是本末倒置。”
劉海深臉色也是苦笑,朝著蘇晨說道:“蘇兄弟,在這里挖了一個湖泊,就算是解決了風水問題,可地鐵線就沒法在這里建設了。”
挖掉這山是怕把地底挖空了會坍塌,可山沒了弄個湖泊那更不好啊,這水不斷滲透,誰敢在湖泊底下挖通道,萬一出了什么事情,這個責任誰都擔不起啊。
“無知我不怪你,但請你不要自以為是,誰告訴你說我要在這里修建一個湖泊了?”
蘇晨直接是懟了廖遠一句,廖遠被懟的愣了那么三秒才反駁:“不建造湖泊,那你告訴我,你想怎么做?”
“所以說你無知,連水樓都沒有聽說過。”蘇晨冷笑著答道。
“水樓?”
廖遠這一次是真的疑惑了,因為他確實是沒有聽說過“水樓”。
“蘇道友說的水樓,不是指的那樓臺歌榭吧。”
圓光大師看了眼廖遠,在一旁替廖遠解圍。
“自然不是,那種樓臺歌榭,只是在水面上搭建的,和風水中的“水樓”是不同的兩個概念。”
蘇晨搖了搖頭,也不看廖遠,解釋道:“風水中的水樓,其實和文昌樓有點類似,大體分為三種,一種是三層高,一種是九層高,還有一種是二十四層高,不過這里只需要九層高的水樓便是可以。”
聽到蘇晨的話,劉海深想了下,如果只是建造一棟九層樓的塔的話,那確實對地底下施工的影響不是很大,現在要考慮的是這水樓到底有沒有作用。
不過對于劉海深來說,其實他真的不在意水樓有沒有作用,他在意的是圓光大師和廖遠兩人的看法,只有這兩位認可了,才能夠說服那些居民。
果然,圓光大師也是關心這個問題,直接問道:“蘇道友,這水樓有什么說法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