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蘇道友才華絕倫,這改造此地風水之手段,老僧驚嘆不已,廖老弟胸懷廣闊,我省地師一脈未來前途無量,這是可喜可賀的一件大事。”
“老僧身為佑民寺住持,平日里也受附近居民香火供奉,這勸說之事,老僧也盡一份力。”
圓光大師開口了,他的話就等于是圓了場了,因為廖遠的低頭認輸,現場的氣氛自然是有些尷尬,而他這話一出,也是緩解了現場的尷尬氣氛。
劉海深聽到圓光大師的話,臉上喜色更甚,有了圓光大師出馬,那這事就是板上釘釘出不了差錯了,他終于是可以向上面交差了。
“蘇先生,接下來還需要做什么嗎?”劉海深朝著蘇晨問道。
“不需要了,但這塔門在三個月之內不能打開,三個月之后你再聯系我。”
蘇晨朝著劉海深交代,這借滕王閣的氣運也不是一下子就可以完成的,就如同一個大工程一樣,需要輸送一段時間才能夠完成。
等到把氣運給借過來了之后,這些氣運就會容納于這塔的地下和塔身,兩者已經是融為一體了,那個時候再打開塔門,就不怕借來的氣運流失掉。
“好,我會按照蘇先生您吩咐的去辦。”
“嗯,剩下的就沒什么事情了,我先回去休息下。”
蘇晨目光看向圓光大師,圓光大師點頭表示理解,說道:“蘇道友想來也是有些疲憊,就去休息一下,老僧先不打擾。”
從外表上來看,蘇晨的神情確實是有些疲憊,當下劉海深連忙叫下面人開車送蘇晨回去,而廖遠等地師看著蘇晨車子離去的背影,一個個表情復雜。
“他應該才只是二十來歲吧。”
“這人的未來不可限量啊。”
這些地師都起了心思,他們先前會站在廖遠那邊,一來是因為廖遠的實力,二來則是因為廖家的影響力,但廖家的影響力再大,也只是過去的事情了。
舉個簡單的例子,一個祖上有過風水宗師的家族,也比不過現在存活著一位風水大師的家族吃香。
在場的地師看來,剛剛離去的那位那么年輕,在風水上的造詣就這么高了,成為風水大師幾乎是沒問題的,甚至很有可能還成為風水宗師,而廖家在風水界之所以名氣這么的高,不就是因為出過三位風水宗師嗎?
“廖老弟,還有諸位地師師傅,一起去我那寺廟喝茶?”
圓光大師又怎么會不知道這些地師的心思,不過他也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他想推那位蘇道友一把。
本省的玄學界情況和其他省份不同,天師府一支獨大,這種格局已經是存在了數百年了,而對于圓光大師來說,這位蘇道友來歷神秘,在風水上的造詣又如此之高,將其給推出去,至少可以搶奪一下天師府的風頭。
江西省,不只是只有一個天師府!
當然,圓光大師也不是哪種強行之輩,這事情他肯定是要和蘇晨商議一下的,但在圓光大師看來,蘇晨應該不會拒絕。
揚名立萬的誘惑,有幾個人可以拒絕,尤其是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