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身著夜行人,蒙著面的人手持長劍向懸崖之上的白衫少年逼近。
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聲,朝少年大喊。
“沈涯,你云霄派已滅,識相的就把掌門之印交出來,主上見印大悅或許還能饒了你一條狗命。”
被叫做沈涯的少年聞言呸了一聲,大罵:“白日做夢。”
情緒太多激動,導致他身體的氣更加紊亂,喉嚨一甜吐了口血出來。
那黑衣人見狀更加囂張。“哈哈,沈涯啊沈涯,你現在法力盡失,已是如同廢人,還拿什么來和我們斗。在給你一次機會交還是不交!”
“不交!”沈涯毫不猶豫的拒絕。
“好,有志氣。既然你不識抬舉,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領頭示意手下們向沈涯逼近,沈涯不斷后退,最終到了懸崖邊,他踉蹌了一下,轉身看了眼深不見底的深淵,露出一副不甘心的神情。
“師傅,徒兒不孝,沒辦法在重整云霄派了。”
說完一橫心,跳下了懸崖。
黑衣人見狀慌忙想去把人拉住,但卻晚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看著消失在深淵之中。
“師兄,現在我們該怎么辦?”一個黑衣人詢問道。
那領頭沉思一番后,下達命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給我找!”
“可是……”另一個黑衣人遲疑道。“師兄,這是是萬獸谷。”
“萬獸谷又如何?”領頭斥了一聲。“拿不回掌門之印咱們都別想活著回去,比起主上那些折磨人的手段,還不如折在那群畜生的嘴里。”
再說那沈涯被人暗算下了藥,法力盡失,沒了法力附體,就如同常人一般摔下懸崖必死無疑。
但他命大,快落地時后襟掛在一棵樹上,纖細的樹枝受到這么大沖擊無法支撐。“卡擦”一聲,裂開。
沈涯從上頭落到了地上,發出一聲悶哼。
湊巧被李霄賢聽見,出了門,就見一個陌生人直挺挺躺在他的屋外。
什么情況?高空墜物?這里怎么這么危險?早知道就不該選在這里住。
李霄賢住的地方原本是一群鳥的鳥窩,但李霄賢覺得風景不錯就鳩占鵲巢。
一群鳥被占了地方,無奈只能再尋地方。臨走時,還被揍了一頓要求把周圍的鳥屎鳥窩收拾干凈才準走。
出于好奇,李霄賢走近一看,發現是個穿著古裝的少年。
還沒等他發表感想,旁邊的老鼠如臨大敵,目露兇光,齜牙咧嘴。
“竟敢擅闖萬獸谷,好大的膽子。”
李霄賢心想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說這么大聲給誰聽。
彎下腰去探了下少年的鼻息,還好,有氣兒。不用拜托老鼠挖坑給埋了。
下一秒就見老鼠直接撲上去要咬斷白衫少年的喉嚨。
“等等,嘴下留情!”
李霄賢反射性伸手去捏老鼠的嘴,手上勁兒沒控制住,“卡擦”一聲,老鼠的下巴被他捏的脫臼。
李霄賢:“……對不起。我只是想讓你住手。”
老鼠面無表情把下巴接上,“為什么要阻止我?”
李霄賢不答反問:“為什么要殺他?”
老鼠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萬獸谷規矩,禁止人類進入,擅闖者殺無赦。哪怕現在你是老大,這規矩也不能違背。”
這話怎么聽著怪怪的。
李霄賢道:“真就沒有商量的余地?”
老鼠:“規矩不可違背。”